外重要,讥讽意味但凡长着耳朵的人(包括神)都不会忽略,“阎王大人”气“黑”了脸。
“判官,你——”
“等等等等,你叫我什么?”
“判官!”
“判官是谁?”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是判官?那他呢?”他食指漫指阎觐,“该不会是阎王罢?”
“……是。”唉,虽然不甘,仍然“是”呢。
“……是?!”上官自若托住下巴,以防它突然脱落:他只是随口问问的好么?“阎王大人”实在没有必要回答“是”呢。
“若你们是普通的凡魂,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无形形状的大笑?早如他们一般,昏昏噩噩,缥缈无归。”
上官自若顺着他的指头,看到的是明清寒与南宫慧,但却是呆滞木然的他们。“慧儿?慧儿!明公子?……他们怎么了?”
“三魂尚在,七魄暂封,听耳不闻,视而不睹。”
“我的七魄也遭封了?”
“冥界只有一个的法力能封得住你的七魄,而他也同你一般入凡历劫。”否则,你的废话又从哪里来?
“是他?”上官自若指指阎觐。“他当真是阎王?”
“不然呢?”
“那她呢?”他又将手指调向了犹被人抱在怀里客串婴儿的小人儿,在这鬼火幽幽的长殿,她更显娇小,仿若一阵风便能吹走的纸人,幸得被阎觐那样束在臂弯。“她是冥神还是天人?”
“她?”居正位者望望那幅有碍观瞻的画面,眼角抽搐几记,“她的身上有冥神的印记,封不得,也封不住。”
那又是什么东西?“那么,我和他是尘缘已了?而他们,是阳寿已尽了么?”
“自然不是!”代理阎王没好气,“你哪来恁多问题?本尊又哪来恁多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这要问你自个呢。”上官自若尚未反唇相讥,已有人含谑代答,“你若不是有问必答,他哪会答完即问。你这位临时上司,有下属面前可是丢尽了威仪。”
“临时上司”对来者也未给好脸色,“若你没误了时辰,我何苦跟他徒费唇舌?”
来者大红袖袍,垂地白髯,在幽暗的阎罗殿上,周身罩在一层薄薄的金光内,观之第一眼即能令人心生愉悦……
“月老?月老伯伯!”突响起一声欢跃低呼,“你是月老伯伯么?”
月老伯伯?“你怎知小神是月老……”伯伯?
“猜的。”忘忘自男人的胸际挣出小小螓首,得意地翘唇,“你的样子和月老庙的木像有几分象,又不完全象。”
月老望她,掩在白眉下的眼睛笑眯眯喜孜孜,抚须道:“你此世的性情救了你。”
嗯?忘忘清灵灵的猫眸盛聚不解。
“也许,还有你这改变后的容貌。”颔首,“暂时阎王,将那两人的封制给解开罢。”
“暂时”两字,令“暂时阎王”听得不爽,瞪过一眼,袍袖挥起,使呆带木然的两条凡魂回了知觉与意识。
明清寒、南宫慧都非易慌乱易无措之人,虽对置身境氛惊愕且有几分疑惧,但面上镇定依然,只将双目四下投望下去,以期了然。
月老便道:“阎王,当日小神与你打赌输掉的一条红线,非但使这两人饱受情天恨海之苦,纵算阎王和判官,也在未觉中牵动了怜惜之情,以致惹来今世纠缠。”
他口中的“阎王”,诸人都听得出绝非眼下坐下正位的“暂时”者。
“这是……阴间?”南宫慧迟疑问道。
“不错。”答的是上官自若,惹来几位鬼差白眼:这厮多事。
“我们都死了?”她有几分不甘,因为未看到君忘忘面残肢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