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把小阿檬从后面捞到怀里,小阿檬立刻从他怀里滑下来,迈着两条小长腿小跑着出去了。
“嬑嬑,和我说说做什么梦了?”谢怀与温柔地揽着她的腰肢,在梳妆台后的椅子上坐下。
余知鸢抿了抿唇,靠在他怀里,乌润的明眸有些茫然,“谢怀与,我也说不清,就是一个孩子,我在梦里抱着她,可是最后就没有了,每次想到这个梦我心里都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不是来自梦境本身,而是来自她的心脏。
谢怀与紧锁着眉心,音色低沉,“孩子?”
余知鸢点点头,紧抿着绯色的唇瓣,轻蹙着秀气的眉心,“我总是梦到过一个小团子,谢怀与,她很可爱,身上有着干净的奶香味,她还总是挥着小手冲我笑,谢谢怀与,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以前从来不做梦的。”
余知鸢白皙细软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谢怀与腰侧的西服,心里越发不安。
谢怀与搂着她,乌黑的眸底冰冷复杂,一个悲切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打转。
须臾,谢怀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嬑嬑,不怕,我在你身边。”
余知鸢轻嗯了一声,随后又安慰他,“这些也可能只是我的病理梦,也可能是那段时间压力大才导致做梦的。谢怀与,你也不要担心。”
谢怀与应了声,眼神远没有声音那么淡然。
很快,小阿檬小跑着来到房间,他小小的身子伏在谢怀与膝盖上,小手拉着余知鸢的手指。
“舅舅,小舅妈,你们怎么了?不开心吗?为什么不开心?”小阿檬疑惑地问。
即使没有母亲,阿檬的童年生活也是快乐的。
到现在,他能体会到的不开心只有每天吃不到两块冰淇凌,小小的孩子还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
余知鸢弯唇笑了下,“阿檬,我们没有不开心。”
小阿檬点点头,稚嫩的小手捏着余知鸢的手指,奶声奶气道:“小舅妈,厨师叔叔说他今晚会做红烧肉,我们一起去吃吧。我好像已经闻到了肉肉的香味。”
“好。”余知鸢道。
谢怀与敛了眉目间的神情,揉了揉小阿檬的小脑袋,“阿檬,我们出去等小舅妈,她要换衣服。”
“ok,舅舅。”
临走前,余知鸢拉了拉谢怀与的衣袖,一双青艳的桃花眸看着他,“谢怀与,不要担心,我没事。”
谢怀与轻嗯了声,干燥的指腹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声音温柔,“我和阿檬在起居室能你,不着急。”
余知鸢:“好。”
谢怀与带着小阿檬离开后,余知鸢吁出一口气,转身去了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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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小阿檬趴在精致昂贵的沙发上玩小汽车,小孩子一个玩两个小汽车,玩得很开心。
“小蓝车,你要给小红车让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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