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陆的走了,西门庆心里松了一口气。暗暗骂西门亮,当初撺掇自己调戏潘金莲,便宜没捞着,还得罪了武松和陆平。那武松是个莽夫,得罪了也就得罪了,那个姓陆的,不知深浅,还不知道得罪之后,有没有麻烦。
但不管怎样,他们都走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院子中的狗突然叫了。
西门庆插紧了门,外面的事情,自然有外面的人去处理,晚上,他不轻易外出。
“官人,你好了没有。”传来李瓶儿娇滴滴的声音。
“就好,就好。”这样说着,西门庆走向了床边。
突然传来狗的惨叫声。西门庆的脚步顿在那里,身体的热度也一下子冷却下来。
“官人,怎么啦?”
“别出声。”
那只狗惨叫了几声,就听见有人喊:“谁,谁。”
外面似乎很热闹。突然,又传来一个人的惨叫。
西门庆摘下墙上的剑,看着房门。房门已经拴上了。
“官人,怎么啦?”李瓶儿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没什么,你躺下去,别出来。”西门庆喝道。李瓶儿本来想撒娇,见西门庆的脸色不好,乖乖的钻进被窝里面去了。
那狗叫渐渐的恢复正常。人声还在嘈杂。西门庆等在房门边一会儿之后,搬过去一张桌子,堵住了房门。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西门庆一晚上没有睡好,不禁如此,整个晚上也没有兴致,那李瓶儿纠缠的他也非常不耐烦。一大早,吃完饭,他就带着几个庄客,打算亲自去找西门亮。
刚出庄,却见一道白光飞了过来。西门庆赶忙躲开,一个庄客却是哎呦一声。西门庆本来精神不好,心中有事,此时惊出一身冷汗。却眼看几点白光飞来,似乎长着眼睛一般,西门庆哪里躲避的了,身上几处一麻,摔倒在地,狼狈不堪。正要起来,迎面又有几物飞来,西门庆挥拳去打,那物却飞散开来,打在他的脸上,却是恶臭无比。
……
陆平站在不了绸缎庄的外面,看着里面金翠莲向潘金莲介绍那些绸缎的衣服,谈笑甚欢,心中稍稍放心。潘金莲的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绸缎衣服,让她的面貌焕然一新,那衣服显然是出于不了绸缎庄,但是更精致一些,想来是金翠莲金费了一番功夫的。
陆平走了进去。儿女见陆平进来,眼里都是欢喜,但是有所不同,那潘金莲还有些担心丈夫,见陆平回来,更多的是舒心;而金翠莲,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陆平了,本来心里想上去问候,碍于潘金莲在身边,一时竟痴痴的移动不了,只是看着潘金莲走近陆平,握着陆平的手嘘寒问暖……
“相公,进去歇息吧。”潘金莲道,拉着陆平就要进去,却看见金翠莲那痴痴的眼神。
潘金莲心中一软,对金翠莲道:“翠莲,相公回来了,我们进去吧,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相公吗?”
陆平也有些尴尬,看潘金莲的意思,好像是能接受金翠莲。但是如果涉及到婚姻,恐怕就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现代的女人,绝对不会愿意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古代的男人虽然有三妻四妾,但是那些女人的心中,肯定也是不愿意男人娶多妻的。
走进内堂,潘金莲却是去打水给陆平洗脸,顺便还在询问陆平需要吃什么。倒是金翠莲跟陆平相对无言。
陆平看着潘金莲,这是一个贤淑的妻子;再看看金翠莲,这个女子,很有潜力,应该能给自己帮不少的忙。
正在胡思乱想,武大郎的大嗓门远远的就传了过来。
“哥哥,你回来啦。”
首先进来的,却是武松,显然武松的腿脚更灵便一些;然后,就是郁保四了;再最后,才是武大郎。
看着他们真诚的嘘寒问暖,陆平的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陆平看着满屋子的人,朝潘金莲喊道:“金莲,今天就不要做饭了,我们大家出去好好吃一顿。”
潘金莲正在择菜,听陆平这么说,看了看周围的人,道:“到外面吃,要金费好多银子的。”
陆平看着这个勤俭持家的女子,柔声道:“金莲,我不想让你太累,今天高兴,就奢侈一下吧。武松,哪里的酒楼最好?”
……
这顿酒吃的高兴,却并没有人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