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若是不缺钱财,便可在申时操练之后,带其他人去酒楼消遣,不必担心处罚。”
余老卒一边走,一边说道。
闻言。
走在后面的白衍,确实有些弄不明白,为何余老卒要说这个。
甚至让他主动在落日后,带着其他人来蓝田城,去这些酒楼饮酒,别担心处罚。
不知道余将军是什么意思,白衍便没有开口,而是继续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听着。
白衍正在疑惑之时,突然又听到走在前面的余将军,开口说道。
“那梁朗虽然性子急,却是一个没有心机之人。你日后若是要做先登,他必是你一大助力。”
一句话,让白衍愣在原地,看着余将军的背影。
余老卒看着从身旁走过的行人,从自己肩膀错过自己身后,有点疑惑。
余老卒转过身,随后便看到那白衍傻傻的看着他。
见状。
余老卒那略微苍老的脸上,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
“小子,快走。”
说完,余老卒便转过身,继续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余老卒走着走着,不一会,便听到身后少年的声音。
“将军是如何知晓?”
听着身后少年的询问,余老卒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他大半辈子都在大营里渡过,带过的新卒数不胜数。
起初在见到少年穿着甲胄,少年还是白姓。或有疑惑,若是贪生,为何明知无爵,却要入伍。
但随后少年给他木牌时,他看到少年手里的老茧,他便立刻知晓少年为何穿上甲胄。
他断定,与其他士卒之人不一样,这白姓小子是来玩命的!
不然单凭那一手老茧,少年根本无需甲胄。
一般对于习武之人,武艺越好,越不喜欢被束缚。
这白姓小子,不仅穿着甲胄,甚至还在手脚处也添加防护,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可不一样,他知道这般准备,定是图谋什么。
交战?
非也,两国交战,乃有千军万马,得势则胜,若是失势,那甲胄越厚,便越容易成为累赘。
那剩下的无非攻城。
而能值得少年花如此功夫,做万足准备的,便只有攻城首功,先登。
白衍一直在等着余老卒的回答,不曾想,走到城门都没见余老卒出声,故而忍不住撇撇嘴。
余老卒也没有再搭理白衍,自顾自的走着。
片刻后,城门外。
一老一少,朝着蓝田大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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