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不过现在瞬息之间……
“主人我们还是离开吧!”贝衣转而担心起昭庆来这个时候昭庆安危在她心中重又胜过了一切。
昭庆连饮几口温茶假意抚平喘息“没事了!”她眼中洒出几点笑意“那辣子鸡千万别试。”那边两人竟起了争执。
“……不要胡搅蛮缠我还有正事要办!”玄木难得地正色道。
“什么正事!你不过是找借口不肯跟我回去!”庄绣儿恼了。
“我就是不回去你能怎样?”玄木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这些天来都是装模作样哄我不成?”庄绣儿委屈之极眼圈已开始泛红。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玄木十分地硬气。
“你。我吃尽苦头来寻你……”庄绣儿的声音微微颤。“我又没叫你来寻我!”玄木丝毫不为所动。
庄绣儿猛地起身“混蛋!你我绝饶不了你!你等着……”哽咽声中。她反身向楼下冲去……
趁着食客们议论纷纷昭庆拉了一把神色稍显茫然的贝衣。“我们该走了!”说着她率先起身目不旁视大步下楼……
这个玄木叫人伤心的本事。倒是丝毫未减呢……
回到临时栖身之所昭庆告诉贝衣她昨夜没歇好需要补眠。
贝衣难得心事重重不疑有他。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昭庆起身嘱贝衣去外面买些吃食。
打走了贝衣昭庆正襟端坐。
夜风袭来。后窗敏捷地翻入一人……
“你倒是一刻也不耽误。”昭庆打量着眼露愁色地玄木有意挖苦道。
玄木仍是日间那身打扮拍了拍长袍。拉过一把木椅不客气地坐下去。
“公主殿下。小的找您可是找得好苦……”他一上来便是抱怨。
“这里。没有什么公主!”昭庆正色打断他。
玄木还以为昭庆是谨慎使然不觉有异。“是是没有就没有怎么说你也算我地半个主子我便同贝衣一道唤你主人可好?”
“贝衣?”昭庆冷笑“你还敢提贝衣!”
玄木瞬时收起嘻皮笑脸神情不无紧张“她生我地气了?”
昭庆哼了一声“你敢做便要敢当!”
玄木叫苦“我什么也没做呀!”贝衣回来告诉我你与庄绣儿貌似亲密……”
“什么?”玄木跳起身“她看到了?这下可糟了……”
“行了!”昭庆摆手制止他“你还是先说说你是如何跟到秭阳来的吧!”
玄木瞪大了眼双手一摊“主人您可别再冤枉我我真地不是跟踪你们而来……”
昭庆愣住玄木为人她是清楚的他说不是她无法不信他。
“那么”昭庆沉吟“是他谴你来地?”
“可不?”玄木一屁股又坐回椅上“我真是苦命被人家呼来唤去……”
“他”昭庆垂下眼那一双炯炯有神地大眼仿佛正在某处紧盯着她“因何谴你来秭阳?”
口中吐出这疑问心下却转着另一问那个人对自己终是放弃了?
玄木是人精察言观色已是行家眼珠一转仿佛猜到昭庆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