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林澈,嚣张的就喝斥了起来。
林澈的酒气一下子涌上了头,也是啪的一掌打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大喝的道:“我骂一句又怎么了,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的,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他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正愁没地方出气呢。
“呵,你哪条道上的,竟然敢跟我叫嚣起来了,是不是活腻了,想充当入狱啊?”
那书生一副嚣张的样子,指着林澈就怼了起来。
“老子那条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吵得别人都不安宁,还有理了?”林澈也怼道。
“我们文人墨客在此吟诗作对,你一个乡村野夫管这么宽做什么,看你穿成这个样子,粗俗不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你凭的什么责怪我们?你给我说出个理来。”
这两人的争吵声顿时引起了酒楼里的食客来,特别是那群书生,也都纷纷投来了目光看着。
“哟呵,就刚才你们这些酸秀才吟出来的诗那也叫诗吗?简直跟茅坑里的东西一样,老子随便作一首都比你们的强。”林澈越骂酒气越上头,这一股郁闷之气终于发出了不少。
“小子大胆,你说什么?”
“小子,你想找死吗,把我们的诗说的如此粗俗。”
“哪来的狂小子,敢在我们面前如此说话,真当自己是谁啊?”
“小子,道歉,今天必须给我们道歉,要不然休想走出这酒楼。”
“小子,知不知道你现在惹的是谁,我们王鹏王公子那可是尚书大人的三公子,你今天不跪下来道歉别想走出这门。”
林澈的话刚出口,就惹来了一众书生的责骂,这些人口吐莲花,当真是能把人给骂死了。
“你们的所作的诗粗俗不堪,我就敢说,怎么了,信不信我随便作一首来都比你们作的好上千百倍?”林澈也大放厥词的喝道。
“好狂妄的小子,瞧你一副乡村野夫的样子,你还敢作诗,岂不笑掉了我等的大牙?”
“小子,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人少,我们这里随便一个人作出的一首诗,怕是你都比不上。”
“一个乡村野夫也敢跟我们比作诗,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
众书生正在责骂着林澈的时候,这时却有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身穿一袭青衣,头发虽然灰白,但却散发着一种威严之气,看着令人肃敬。
最惹人注目的是这老者的身侧还跟着一个青年女子,那女子长相清纯秀气,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泉,还有挺拔的鼻梁十分的标准,身材修长且凹凸有致,绝对的极品美女,就是看上去有些高冷。
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男子,看他们的穿着也是个读书人。
“老首辅,你来了。”
一众书生见了这老者,纷纷行礼作揖,迎接这个已经退居了的老首辅。
“各位学子无需多礼,老朽已经是退居朝廷之人了,没有官职在身,你们不用向我行礼。”老者摆手说道。
“老首辅,你能来那真是太好了,你是上一任的首辅大人,知识渊博,文采过人,真乃是我们读书人的楷模。”
一众书生纷纷赞扬起了这老头来,待得看清楚老首辅身边的那个清纯美女后,都是两眼放光,装起了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样子来,猜测起了如此美人为何跟在老首辅的身边,这到底是什么人?
“老朽刚刚路过此地,听得你们在此大吵大闹的,发生了什么事啊?”
老首辅望着这些年轻的书生问了起来,他认得这些书生,许多都是文采出众之人,是朝廷未来的栋梁,是朝廷的希望啊。
“首辅大人你来得正好,你为我们评评理,此人当众责骂我们还不够,还说我们作的诗粗俗不堪,是……茅坑里的东西。”当先与林澈吵起来的那个书生指着林澈就告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