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回家,还真找到这U盘!”
小翠说得有鼻子有眼,孙太太听完直冒冷汗,“亏得你想得周全。不然,我和你表舅一生的名誉就全毁了——这狼心狗肺天打五雷轰的东西!”
“可不!”小翠抽出纸袋里一摞材料,往表姨手里一塞,“你看看他都什么人!”“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孙太太接过问道。小翠道:“薇姐托朋友从局子里拿来的。”
敢情自己碰到天下第一yín棍!孙太太翻了潘似安的档案,恨不得一头栽进潘庄的荷塘淹死算了:八岁脱女同学裤;十岁扎女同学臀;十一岁摸女同学胸;十三岁躲进厕所窥女生撒尿;十五岁猥亵邻村女孩被劳教;十八岁强jiān未遂获刑两年;二十二岁聚众援交赏刑三年。。。。。。
“我要去洗澡!”素喜干净的孙太太觉似一跤摔进了粪坑,一路小跑冲进浴室,躲进按摩浴缸便拼命搓起身子来。小翠忙跟了进去,一边替她搓背,一边道:“这光屁股东西一沾酒就满嘴喷粪,狐朋狗友又多,和你这档事保不定和多少人说过。”
“可不要传到你表舅耳朵里。”孙太太听了心惊肉跳。“如果表舅天天呆在青城——难说!”小翠思忖道。“那怎么办?”孙太太一个哆嗦,猛地回头盯了小翠。“他不是想去越城吗?”小翠咧嘴一笑,“我看你也别拦了。”“他在越城有野女人!”孙太太气哼哼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他窝在青城赶都赶不走,为什么突然要把总部搬到越城去?”孙太太恼道。
“我估摸表舅去越城和治脚痛有关。”小翠附在孙太太耳边神秘兮兮。孙太太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小翠定定道:“猜的。”孙太太仍是一脸不满,“那他给我说清楚不就得了!”小翠笑道:“也许,告诉你就不灵了。”孙太太一脸疑惑:“为什么?”小翠若有所思:“你不觉得,表舅这脚痛来得有些邪乎吗?”孙太太顿顿道:“是有些邪乎。”小翠道:“所以,治法也得有些邪乎。”孙太太似有所悟:“还不能跟我讲!”
小翠连连颔首:“也——许!”“看来,也只能由着他去了。”孙太太语气甚是无奈。“去了越城,我叫刘参谋盯表舅牢一点。”小翠宽慰道。孙太太赞许地看了小翠一眼,低头自言自语:“他真要有个野女人倒好了。”“为什么?”小翠惊呼。
孙太太微微叹道,“也省得以后一见他心里就愧得慌。”见小翠埋头不语,便拉了她手强颜一笑,“翠啊,明早你就跟你表舅说,我同意他去越城了。”
“还是你亲口跟他讲。这样他会更高兴。”小翠道。“我现在哪有脸见他!”孙太太将头埋进沫里,许久才探出头来,对小翠咬牙道,“等你表舅走后,得给姓曹的这小子一点颜sè看看!”“他现在姓潘。”小翠道。孙太太气急败坏:“不许他跟我姓!”小翠被她的样子逗得一阵大笑,随后方道:“不劳你费心,已经有人替你去做了。”
孙太太不由惊得坐了起来:“谁?”小翠自然不能抖出刘参谋,便道:“还能有谁!当然是薇姐啦。”“以后我得好好谢谢她。”孙太太说着爬出浴缸、裹了浴巾。待回到卧室,脸sè已然好看多了。
尔后,俩人相拥在床嘀嘀咕咕,不时有细碎的笑声飞出屋外。隔壁,睡意正浓的孙悟满鼾声大作,听起来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酣畅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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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风紧扯呼
() 黎明还在酣梦之中,潘似安倒醒了!
一见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心里顿时大为诧异——他夏天何时穿衣睡过!便一个骨碌坐起来,感到脑袋木木沉沉似塞满铅块。使劲捶了几下后,仍是混混浊浊。可残断的记忆之丝总算结成一张网,却破败不堪,似刚被狂风暴雨肆掠过。忙又绞尽脑汁穿针引线将网补了补,好歹呈出网的轮廓。于是想起YOUTU酒,想起风情万种的汤白兔,想起包房,想起十几万一瓶的红酒。。。。。。
不过,此刻潘似安脑海里最清晰的,还是当时汤白兔似曾暗示晚上要和他上床!忙摸枕边,空空余也!根本没有他极为熟悉的女人**。放眼四顾,更没有汤白兔的香软胸罩!便跳下床来,跌跌撞撞蹿出卧室,醉犬般四处嗅探,哪有丝毫汤白兔的迷人气息!
“被耍了!”潘似安猛摇了几下脑袋后彻底清醒。想起当时和汤白兔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那十几万一瓶的红酒,心里更是叫苦不迭。忙摸口袋,摸出一账单,定睛一看,顿时晕翻:六十五万!再一看,竟还是打了七折!气得他差点奔进厨房拿刀抹脖子。
“他妈的什么汤白兔,就一孙二娘!”潘似安抓起手机yù质问汤白兔,想想后却又忍住了:好不容易差点上手,若为几瓶酒钱被她小瞧,以后就永远也甭想哄上床了。
却又觉不解恨,便立到窗前认了YOUTU酒方向,一通污言秽语将汤白兔骂了个狗血喷头。直到唇焦口燥,这方歇嘴恨恨咧咧:“就当预付了你陪夜费!”接着小心地收好账单,想以后青楼酒开业,还怕摆不平这张单子!
他强忍着不再去想香软如玉的汤白兔,开始纳闷晚上醉成这样是怎么回来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连拍脑门,感觉有些异样。一摸,隐隐肿痛。还以为是醉酒回家撞上门框或是墙角什么的,也不以为意。便赤了身子想好好洗个澡。
踱到卫生间后,向来为自己英俊面孔自豪不已的潘似安像以往一样对镜自赏,却是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
“额头怎么撞成这样!”对吃软饭本钱极为爱惜的他痛心不已,嘴里啧啧着将脸凑近镜子。。。。。。
“啊!——”一声恐怖的惊叫裂窗而出,直窜夜空。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额头竟蹲了一只鸭子!
潘似安猛地将眼睛揉了又揉,把鼻子按在镜上再细细地看,没错!正是一直鸭子,毛sè鲜艳、活蹦乱跳,还呱呱地叫!看那翘翘的尾巴,好像还是一只发情的公鸭!
这是怎么回事?潘似安顾不了疼痛,双手疯了似地对自己额头又抠又搓。却见非但伤不了鸭子分毫,倒像是经过一番搓揉之后,那鸭子jīng神越发抖擞,毛sè越发鲜亮!这才知道,那鸭子既不是贴上去的,也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刺上去的!
完了!潘似安歇了手,如坠冰窟。裆下,那曾令无数贵妇为之神魂颠倒的雄器也因惊惧过甚而埋身乱草丛中。此刻,他心里比眼前的镜子还要清晰:昨晚遭人暗算!而暗算他的,要么是某个被他冷落的贵妇,要么是和他偷情被窥的贵妇的丈夫。
可额头被纹时,自己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潘似安竭力回忆。他依稀记起自己从YOUTU酒出来,然后上车,然后开回小区,然后下车上楼,然后。。。。。。记忆至此戛然而止,后来的一切似压根儿就不曾发生过,竟是丁点印象也没有!
一定是被早已候在门口的人麻了!这种事现在社会上屡见不鲜!想到这里,潘似安感到异常后怕。他甚至莫名其妙感到几分庆幸:看来对方还是手下留情的,不然,自己裆下那玩意早没了!
因怀揣一丝侥幸,潘似安甚是感谢对方只是在他额头纹了鸭子,而没有让他成为太监。至于昨晚是谁对他下黑手,他无意去想,也懒得去猜,更不愿意去报复。因为他知道,和他上过床的贵妇,无一不是家资数十亿者。想查明谁是幕后黑手,难于登天。即便查明,又能怎样?他几进几出高墙大院,知道现在社会上十几万可以买条人命!想同这样的豪富论短长,自取其辱也就罢了,简直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