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大汉叫王天一,念着他的恩情就和他兄弟相称,两人亲若兄弟,倒也脾气相投。后来有一晚,薛谦的对头带着数十人找上家门,薛谦知道不能善了,眼睛一闭准备等死,却没想王天一竟然是名武者,几下将仇家打跑。
后来王天一被招进了奉武堂,薛谦自然在松北城风光起来。
有了靠山,再加上为人凶狠,纠结几个地痞无赖占了些富绅田地,抢夺了几家商铺,在家养了一批打手,成了松北城的一霸。
薛谦为人粗鄙,得罪了不少的富人,也有人曾找过薛谦的麻烦,但是王天一却是发了话,谁敢动薛谦一根头发,便要灭仇家满门。
王天一本就是奉武堂的巡查武者,自然这话放在松北城分量不轻。很多富人受了欺负,却也知道薛谦有人撑腰,惹不起也只能躲了,最后都拿了钱了事。
一招鲜,吃遍天!开始薛谦不过是偶尔用用,后来就以此当了营生,这些年倒也钱财滚滚鸿运当头。
这王天一乃是奉武堂的巡查武者,实力不凡。傅俊招惹了这样一个人,想脱身哪有那么容易!
叶清对王天一的印象不深,隐约在奉武堂例会的时候见过,此人平rì并不太说话,专注武事,没什么派系。
这样的人叶清不愿意轻易招惹,凡是当然能和气解决最好,不然在奉武堂多了一个对头总是不好。更何况,这薛谦和傅俊究竟谁对谁错,还没有定论。
知道了这薛谦的来历,叶清便让傅山敲门。薛家的管家将三人引入了府内,叶清暗暗打量,这宅院非同一般。
薛谦三十出头,细长的眼睛,一脸的络腮胡子略显狰狞。在家中放着四五个炭盆,却是光着膀子,两个侍女服侍这吃着鲜果,坐在太师椅上脚踩在上面,一副恶霸的模样。
再看薛谦的头上缠裹这厚厚的纱布,想来是被傅俊出手打的。
“傅山老儿,可是钱凑齐了?”薛谦的眼皮不抬,冷哼一声道:“明天可就是三天了,若是想要你儿子少遭些罪,就快拿十万两来!否则牢头们可都是准备好了刑拘伺候着。”
傅山听后心急如焚,薛谦这人不光是痞气十足,而且这竹杠却是敲得太狠。
叶清看到薛谦微微抱拳道:“阁下就是薛谦?”
薛谦眉毛一扬,瞥了一眼叶清,却发现这人二十多岁,略有些发黑,一身白sè的武袍,显得很是干净,言语间有些气度。
看到对方客气,薛谦顿时来了脾气,粗着声对傅山瞪眼道:“爷爷我让你凑齐十万两,你给我弄来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可是想扯谎唬你爷爷不成?”
“薛大人,这十万两傅家实在是拿不出来!”傅山面露难sè,小心翼翼陪着不是道:“我这两rì总共才筹了不足五万两,您若是要,我现在就给您!”
“打发叫花子吗?五万两……”薛谦眼珠恨不得翻到天上,一脸鄙夷的说道:“你们傅家有钱喝花酒却没钱掏医药费,莫不是看我薛谦好欺负?”
叶清看着眼前的无赖却没生气,将话接过来道:“听说傅俊动手伤了你,却是因为翠柳居争风吃醋!我看兄台你受伤不重,这有一万两就算是汤药费可好?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叶清的话音刚落,薛谦却是暴怒起来,上前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爷爷这么说话?傅俊打了我两拳,一拳五万两,我却是要的便宜了!识相的现在给我滚,莫要烦了我的眼!”
林三想要动手,却让叶清制住了。叶清现在不想将事情闹大,更何况这薛谦的身后还是奉武堂的巡查武者。
若是平rì里傅山岂能饶他,只是这眼前儿子在他手上,忍气吞声道:“这位是奉武堂的……”
“奉武堂怎的?我哥哥乃是奉武堂行走的巡查武者!”薛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阻止傅山说下去,看这年纪轻轻的叶清,冷冷一笑道:“随便找个瘪三也都是奉武堂的,这奉武堂的面子却都是让你们这些人败坏了!”
叶清微微一笑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往他手中一塞,点头道:“在下叶清!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今rì在家中等你,若是改变了主意,就来找我吧!”
说完也不在理会薛谦,带着两人离开了薛府。
傅山看将叶清来并没起作用,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薛谦这让蛮横无理,根本就无法说通。
想到自己的儿子压在松北城的大牢之中,自己从前虽然有些关系,不过却也过了这些年,人情不用也就淡了。
薛谦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看了一眼青铜令牌,正面一个狰狞的虎头,而后面印着叶清两个字。
想想叶清的神sè,薛谦火往上撞,也顾不得那么多,看着几人的背影跳脚大骂道:“也不打听打听我薛府是什么地方,一万两就想了事!一会爷爷去奉武堂查查,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是冒充奉武堂,势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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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柳暗花明】………
回到叶清的府上,傅山却是有些坐不住了,面现难sè道:“贤侄,傅俊在他手呆上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苦!”
叶清让他稍安勿躁,让林三给他送上杯清茶稳稳心神。在叶清看来,无需那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