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大爷听的眼一转:“柔术?诿,和你晚上练的那个柔术是一系的?”
“巴西是巴西,印度是印度,晚上那个叫瑜伽……”苏悦儿可没兴趣给他讲解五大洲三大洋的,干脆一扯他道:“毕竟我来自异世,这就叫文化差异,你觉得我的手法奇怪,我还羡慕你能飞檐走壁呢!”
大爷闻言眼一亮:“你想学吗?”
苏悦儿立刻点头:“当然!”
大爷一笑:“好啊,那我空了教你,也免得被人追时,你逃都逃不掉!”
苏悦儿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会逃不掉?”
大爷一顿,一本正经的说冉:“猜的。”
苏悦儿悻悻的点点头:“恭喜你,猜对了。”
大爷将苏悦儿的手一拉:“其实我还真不想教你,那样我就可以和当初一样抱着你飞纵了……”
苏悦儿看着大爷的双眼笑如繁花:“就算你想做我的飞行坐骑,也要能随身携带才成啊……唔……”
双唇被捉,苏悦儿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任他把亲便成了吻。当银丝渐断,白子奇一把将苏悦儿抱在怀里:“和我在一起,要面对许多的困境,你怕吗?”
苏悦儿听着他的心跳:“好歹我也是杀手出身,你当我是浪得虚名?怕死不当……你老婆!”
“悦儿……”大爷的声线里涌动着浓浓的情愫……
“那个,别那么深情了,寺庙跟前的马车动了……”她没那高深的内功去当顺风耳,但是眼神还好,正好看见寺庙里很多马车离去。大爷闻言一转身,拉着苏悦儿迈步:“只怕有人见我们迟迟不下去,等的不耐烦了!”
两人当下便这么手牵手的一路闹着笑着到了山下,恰是看到一群人出了寺庙的院门。
“总算走了,再不祭拜,等会儿怕斋饭都吃不上了吧!”大爷一下山又装起傻来,苏悦儿乐得配合,便掏出面纱挂回,只跟在他身后浅芜
两人刚到院口,红光已经出来,瞧见二人便是上前:“大爷大奶奶,你们回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苏悦儿浅笑:“不过是陪着大爷上去玩会,我们自会算着时间,现在回来的应该不晚吧!”
红光刚要说话,院午甲却只有人声做答!:“不晚不晚,只是本王听闻二位已到,还说来打个招呼,倒是没见着人,只得略等了片刻!”
苏悦儿闻言便欲福身行礼,谁料大爷直接就跑了过去:“王爷你家里也有人死了供奉在这儿?”
王爷一顿,苏悦儿赶紧去扯大爷的衣袖:“别胡说!”说着忙给悦王道歉:“悦王息怒,我夫君因伤成痴,时而说些混话胡话,还请王爷宽恕。”
悦王点点头,微昂了下巴:“童言无忌!”
苏悦儿闻言便觉得如针扎手,不由的咬了牙,幸好有面纱在,算是遮挡了点。
“王爷是来这里上香祈福的?”苏悦儿一秒便恢复平静。
“是啊,百姓受灾,本王念念,到每个城郡都会入当地寺庙为他们祈福。”悦王说的理所当然。
“王爷真是人民的好王爷!”苏悦儿顺口奉承了一句,便觉得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悦王闻言呵呵一笑:“听大爷的意思,你们今日是来祭拜海夫人的吧?”
“正是。”
“哦,诿,今早本王见董大人时,听说昨晚白府出了事,有不轨之徒夜袭白大奶奶您?”悦王忽而面露关心之色。苏悦儿赶紧颔首而答:“是啊,却有此事,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干来寻我开心,只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送那两个短命鬼上西天了……”苏悦儿说着故意大大咧咧的一抬头,再瞥见悦王那深邃的眼眸与保持的笑容时,忙是伸手捂嘴:“哎呀,悦王包涵,民妇一时激动。无遮拦了……”
悦王笑着言到:“无妨,你大可畅言,白大奶奶这种真性情,本王颇为欣赏!”他说着忽而抬手往苏悦儿肩上拍。苏悦儿站定不动,却是直接兑上去一句话:“难道王爷也觉得那家伙是乌龟王八蛋?”
悦王的手停在离苏悦儿肩头半寸的地方,人呵呵一笑,收了手冲着苏悦儿轻晃了下:“有些话,本王还是要顾忌身份的,说不得!”
苏悦儿立刻点头:“王爷说的是,是民妇妄言了。”
悦王眼一翻:“诿,本王听闻白大奶奶乃是苏名士的千金,这些年都是在静月庵修身养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身本事能把两个恶徒给杀了?”
苏悦儿当下一笑:“这是民妇好运,在静月庵时,遇到一个寺人,她说我根骨奇佳,面有贵人相,只是将来嫁做人妇,少不得遇些小人生事,便传授了我这套本事,要我已做防范。我当时只当是无聊打发日子便学了来,却不料还真用的上呢!这倒算是民妇的造化。”
“哦?敢为这奇人何等相貌,姓甚名谁?”
“一个老妇女而已,走路不带声,跟鬼似的,一张脸总是阴阴的,就和壮个死人脸一样!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她叫我唤她‘红姑’。”苏悦儿乖乖的按照老太太的安排说了一气,悦王闻言那脸上立刻闪过一道白,继而竟是大声问到:“那她现在人在何处?”
苏悦儿心中兰动便说到:“这我可说不上,高人都是来去飘忽不定的,她当年教会我,人就不见了,我还想找到她感谢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