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异样的关心让我很懊恼,也很蛋疼。
事实上,大部分有系统性的道门法术在修行的时候都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就拿龙虎山的“五雷正法”来说吧,这种道术应该是最典型的道门法术了,可修炼之人才晓得,即便是正宗正统的雷法也是从“五雷邪法”开始。
继而由“邪法”转“正法”,再由“正法”转为“道法”。
等到最后,成了正果的**多心境平和清静无为,可zhègè过程中却完全不同。
修炼之初,在“邪法”阶段,这时候人的七情六欲会被无限放大,特别容易为各种外力所影响,焚天诀虽然奇怪,可也逃不出zhègè规律,所以当时的我要比平时更躁动,特别容易有fǎnying。
好在,这么多年下来,自制能力已经不是小时候能比的了,要不然,小柔zhègè最会磨人的小妖精早就被我按在床头办踏实了。
话是这么说,shiji操作中还是会有疏漏的,就比如有一次喝多了,情到深处不知怎么就和这妮子纠缠在一起了,血脉喷之际,差那么一丁点就擦枪走火要了她。
关键时刻,还是胖爷的突然造访搅了我的好事,一想起当时的事情我就觉得很尴尬。
不过,那一次也把小柔弄服帖了,自此之后这妮子再也不敢牛逼哄哄地zhudong勾引了,羞答答做傲娇状是常有的事,就连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也跟着弱了很多。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有时候男人就该强势些~小柔这妮子,看起来色色的,shiji上确实一个相当保守的人,体会到了这一点让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可没用多久,这妮子又变回那个外表黄内心更黄的24k女流氓了不仅如此,她还变本加厉,有的时候,就那么堂而皇之地钻进别人的房间,各种勾引之后再突然跑掉,看你憋得要死要死得,她再笑嘻嘻地做个shèngli的手势这种令人发指的恶作剧让我很生气,可生气之余也没有丁点bànfǎ,或许,这正是两个人的亲昵之处。
时间一点点推移,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周六的一大早就被幺儿那肉呼呼的小爪子踩在脸上了。
我有点不情愿地一翻身,却没想被它钻进被窝里,将这小狐狸揪出来,它还乐颠颠地笑了一下。
我真不明白,zhègè从天而降的小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开心在它的nǎodài上摩挲几下,幺儿便乐颠颠地跑出去了,谁成想,这小家伙刚一出去,小柔便系着围裙在门后探出头来:“喂喂喂,你怎么还不起床啊!太阳晒屁股啦!”
“恩。”哼唧一声,我扭扭身子没有动,小柔这妮子向来早睡早起,她这样的孩子怎能理解一个夜猫子的苦衷呢,我懒得搭理她,也不愿解释,将露出来的脚丫子拉回来大被蒙头缩成一个球。
“嘿,你这懒猪,再不起来就黏在床上抠不下来啦!”小柔说着,咯咯一笑,一屁股坐压在床边还推了我一下,可这种哄小孩的事情我怎么会相信,打了个哈欠,我接着睡。
小柔见状,有些不爽,颠颠儿地跑过来看了一会儿又一下将我的被子扯了下去,那速度,快得惊人,还好老夫眼疾手快,一下就将那被子扯住了。
“你干嘛!”惊慌失措地瞅着她,赤膊在床的我睡眼朦胧地对她说。
“叫你起床啊!快起来!”小柔的说着,奋力一扯。
“我的姑奶奶,你让我好好睡会儿吧!”我说着,一脸苦楚地死抓不放。可小柔也不是善茬儿,见我不放她也不放,身子往后一斜接连发力,刚刚睡醒有点不适应好几次都差点给她拽下床去。
两个人正在那里唧唧歪歪地抢夺着,却听门轴一响,急急一转头,正看见馨儿呆头呆脑地站在门口,短暂的错愕之后,那白皙的小脸一下就红了,紧跟着一溜烟似的逃了出去
因为睡得太死,我还真没注意到这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那小妮子捂着嘴一脸惊慌,真是死的心都有
完了,露点了
因为和小柔这种没节操的小妮子早就闹得习惯了,所以在穿着上我也没怎么在意,当时就穿个平角内裤,连个背心也没有,刚才忙着抢被子不正给馨儿看了个结实嘛,哎呀被人占便宜了这下没法活了
想到这里,我将小柔扯过来对着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小柔不服,连抓带咬likè还了回来
十分钟后,厨房,馨儿带着幺儿在阳台上嬉闹,带个黑眼圈一脸郁闷的我正在阳台做早餐,想想刚才的事儿我就觉得很尴尬,夏肉肉却蹦跶蹦跶一脸地无所谓。
“都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忙里偷闲,我不失时机地埋怨道。
“什么嘛,明明是你不起来!那么大人来还赖床,羞不羞~”小柔说着,一边摘菜一面正儿八经地一点头。
“我都一晚没睡了,你怎么不说”打了个哈欠,我抗议道。小柔闻言,撇着小嘴上下打量,随后勾勾嘴角反问道:“呀呀呀,看你那小样儿。大晚上不睡觉你都寻思什么呢?是不是看见哪家的漂亮媳妇做春梦了呀~说,你都背着我做什么了!”
“哟呵把你厉害的,我不说怎的,你还能把我赶出去啊?”见她摆出一副老太爷审问小杂役的态势,正在包馄饨的我毅然决然地在她的小脸上抹了一小下,白花花一块挂在脸上,很有喜感,小柔见状,立即拿起那个装面粉的盘子zhunbèi开吹。却没想我快她一步。一口气出来,呼地一下,好大一团白粉冲天而起,一下将这小妮子给裹住了。
额hēhē见好就收,不等她fǎnying过来我立即闪人,不出所料,半分钟都没到这妮子就带着一脸的面粉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