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不大。”齐冬月摇了摇头;“除非你有曼陀罗。”
“没有。”九月嘟了嘟嘴;“子端那时候都没怎么用……”
“……”齐冬月顿时哑然;那小子是眼前这老太太能比的吗?
就在两人犹豫之际;救星出来了。
文太医背着药篓回来;看到了满院子的人;也看到了院子中那桌子上大夫的专用物;目光淡淡的扫了一下;看到了守在门边的祈喜;他走了过来;刚好把两人的话听了进去;他皱了皱眉;直接放下药篓回屋去了。
没一会儿;文太医提着医箱出来;走进了那屋子;递给九月两个瓷瓶子。
“文太医。”九月惊喜的看着他;双手接过。
“前辈。”齐冬月也恭敬的行礼;他的性子不算狂;见到前辈自然客气。
“再不动手;人要断气了。”说罢;径自拿出了他的针包;往赵母头上、胸口处连下了无数针。
九月大喜;文太医出手相助;这人就不用死在她家了。
瓷瓶子上贴着标贴;很好辩认;九月把金创药递给了齐冬月;自己拿着另一瓶打开往赵母的鼻子下凑了凑;也不管有没有起效用;就放到了一边;开始给赵母清理。
齐冬月也不耽搁;开始缝针。
三人合作;动作倒也迅速。
小半个时辰后;赵母前前后后的伤已经处理妥当。
“这被疯狗咬了;会不会有后遗症?”九月担心这个时代没有狂犬疫苗;会有麻烦。
“我方才开了医;连续服上个一年半载的;不会有什么事。”齐冬月净了手;摘下了口罩;带着深意的看了看赵母;“牢里那人是她儿子吧?”
“嗯。”九月点头。
“那你还救她。”齐冬月调侃道。
“你是我找回来的;我当然要尽全力配合你;成就你的医者仁心啦。”九月看着文太医收起针;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
“谢了。”齐冬月不由失笑;明明是自己心软;偏还推到他身上;“你的安神香还多不多?给他们开一些;最好;熏个一年半载的;咳咳;也好提醒提醒他们记得你的好意;免得又出一个赵老山。”
“明白。”九月侧头看了他一眼;会意的点头;有钱不赚是傻蛋。
两人当着文太医的面商量怎么宰赵家;文太医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请他?”齐冬月冲着文太医的背影呶了呶嘴。
“太医呀。”九月无声的瞪着他说道。
“谁信呐。”齐冬月学她说道;“你是不想欠你外公太多吧?我说;那可是你外公的人;你使唤一下;理所当然。”
“算了吧。”九月撇嘴;“你是子端的好兄弟;我还是支使你比较顺手。”
“好吧……”齐冬月最终落败;当然;他也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作为齐家一份子;义诊什么的;又不是头一次;事实上;他还是挺享受这样的过程;享受每治好一个病人的成就的。
齐冬月出了门;招呼赵家人进来抬人:“方才那两种药;热汤就当水给她喝;另一种一日一贴;早晚饮服;另外;九月姑娘那儿有种福袋;有助于恢复;你们自个儿去寻她讨要吧。”
这家伙……九月会心一笑;游春有这样的一帮兄弟;何其幸福。
“大夫;那福袋;真的有效吗?”赵家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犹豫着问道。
“她被疯狗咬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中了疯狗的毒;这一年里;不可断了我开的汤药;另外;想抑制她发狂的可能;九月姑娘的福袋亦是重中之重。”齐冬月有板有眼的说道;说罢便坐回了桌前;招呼等了许久的下一位;不再理会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