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去。”
眼看着无望,刘煜飞只好向着楼里的人求救。
“喂喂喂,当了你一上午的跟班,至少也要请我吃个饭啊?”还不说帮忙掏了那么多的银子出来,想到这里,某人的小心脏有些受了伤似的抽疼抽疼的。
可是,人家只是踏踏踏地上楼去了,根本就不理会他。
刘煜飞气得站在万花楼的门口对着里面大喊:“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人,小心哥哥以后不娶你!”
刚说完,那二楼窗台上的花盆,不知为何一下子便是落了下来,“啪”的一下砸在地上,破碎的瓷片溅了满地,险险避过的人,看着脚下碎得不成样子的花盆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便是对着二楼大骂:“他妈的谁这么缺德,不知道这花盆砸下来会出人命吗?”
里面,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似乎,那花盆根本就是自己不小心落了下来的,又正好落在了他站着的位置而已。
想着有这个可能性,某人故作潇洒地摸了摸鼻子,转身便是去了对面的青楼去了,哼,小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啧啧,典型的富二代啊。”进了门的花朵,看着那人身影消失在对面的楼里,摇摇头,为他爹感到不值,这养个儿子都是来败家的,她要是他爹,肯定要打他娃娃的屁股!
不过,这花盆摔得可真是神奇了,花朵顺便凑近瞧了瞧刚才还好好地待在窗台上的吊兰‘尸体’,眼里全是不解,又低头看了看窗台上正中间由于长期放花盆完好无缺的泥土形成的圆圈,按照常理来说,这花盆是怎么也不会掉下去的啊,即使风吹,也得是好多级的狂风才是吧?现在,各种因素排除,只剩下最后一个……
“那个,小月月,你会隔空打物?”
“娘子你又有新欢了,为夫的吃醋了。”
坐在桌子旁正在仔细地剥着虾壳的人,头也不抬地说到,那一条从沿海运过来的大肉虾,脱了衣服,蘸了醋就光溜溜地进了一旁的碗里。
被那一只大虾勾起了食欲的花朵,很是自觉地向着桌子的方向移去,一屁股坐下便是开心地吃起虾肉了,“他自己要跟着我的”,有些事情,解释清楚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惹了误会麻烦就大了。
正从砂锅里盛汤的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做多语,然后将手上的汤碗放在花朵面前。
拿过汤碗喝了一大口香喷喷的鸡汤,这汤里放了枸杞、莲子、当归什么的不少的好东西,花朵顿时觉得胃里舒坦极了。
“其实,好多女人也是自己要跟着为夫的,为夫也不愿意。”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些哀怨,还有点酸溜溜的,怎么怎么的……
“你不准给我到处拈花惹草啊,就是她们自己主动靠过来的也不许!不然老娘拔了你的皮!”拔了你脸上的假皮!
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两人正是说的起劲,那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抹青色的人影就窜了进来,直接往桌上的饭菜扑去,吓了花朵好大一跳。
“饿死了,饿死了,你们真不够意思,吃好的也不叫我!”
边说着,来人直接将桌上的卤鸭腿掰了一只下来坐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地啃了起来。
“那个,他们没给你送饭菜过去?”你个电灯泡,几百瓦的度数,过来招摇什么?
“狗都不吃的东西谁吃?”
陆青凤恨恨地瞪了一眼一旁淡然安静而又优雅地吃着饭的人,眼里极是不满,转头,看着旁边的花朵,眼中幽怨无限,满是控诉,“师父……”
“嗯,听到了。”
花朵埋头,继续吃自己的去了。
看着师父这么不管自己,陆青凤只得愤愤地啃鸭腿去,顺带用一只油油的手恣意地在桌子上捡菜吃。
“那个,师父啊,徒儿可能有事要离开几个月了。”
饭安安静静地吃到一半,已经吃了半饱的陆青凤突然说话,打破了饭桌上的沉默。
“你要离开?”
正在吞饭的花朵,差点就被这句话给噎住,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陆青凤。
“嗯,师门那里发生了一点点事情,师父他老人家让我回去一趟,估计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处理完。”
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陆青凤随便捡起桌子上的大鱼大肉就一阵吃,谁都不多看一眼。
醉月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又是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去了。
“哦,那你有事就去做你的去吧,这段时间幸苦你了。”
关于那“三生草”的事情,要不是这陆青凤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花朵说不定现在都还在为着这是什么草而感到头疼,更莫说去研究解毒的事情。
“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生产之前回来,我都还没学着你的那些神奇的技术呢,你们可要等我啊。”
“嗯,等你等你。”你不回来都会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