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知道我这人散漫惯了,倒是你更适合在文学方面继续发展。”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咱们继续做生意。”萧荠心里很清楚,白千书出口成文,才华远在自己之上,做这一切就是在给自己铺路,仕途这条路虽然能光耀门楣,但也不能说就一帆风顺。长久以来自己把仕途看的很重,不知为什么此刻内心已经有了松动。
“这就对了,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
萧荠见白千书开始没正形了,便不再说话,继续研究起蒸馏设备。
蒸馏正式开始,白千书亲自控制灶温,一会填柴,一会撤柴,如此反复多次,最后将火势控制在不大不小的一个状态。众人见帮不上忙,便远远的看着,直到浓郁的酒香从冷却管飘了出来,无不欢欣雀跃,惊叹不已。
萧荠拿来酒器从冷凝管收集了少许酒水,让婢女佣人们都尝了尝,无不伸大拇指称赞。
对白千书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蒸馏酒,也算得上轻车熟路,再加上众人帮忙一个晚上整整收集了三大坛酒。
简单吃了些早饭,白千书用冷水洗了把脸,将其中两坛酒装上车,便和萧荠前往卢思道的住处。
一路打听才知卢思道居然住在城南偏僻的居民区,这让两人倍感意外。
按路人指点的方向,又行了一程,前方出现了一所破旧的宅院。
但见低矮的围墙上已是杂草丛生,虚掩的木门也只剩一个扣门环。
“卢思道在北周时可是做过宰相的,怎么换了个皇帝混的会这么惨?”白千书自言自语,随即扣响门环。
“卢大人在吗?卢大人——”
呼唤良久,一老者痰嗽了一声,从内室走了出来,正是卢思道。
见来人正是兰园诗会文采出众的两个年轻人,便冷言道:“如果是来谋取功名的趁早离去。你们可知‘富贵功名本多豫,繁华轻薄尽无忧’”。
萧荠向白千书轻声耳语了几句,白千书瞬间了然道:
“卢大人聪爽俊辩,通侻不羁,看来传言不假。自古不管盛世还是乱世,总会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越是如此,越应该有匡扶乾坤的雄心壮志,如若大人认为我们登错了门,自当速速离去。”
白千书也不多言,转身欲走。
“小子,你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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