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跑过去。
院子里的福来见是生人,汪了两句。
江织踢了块石头过去,福来就不叫了,硕大一只藏獒,缩在狗窝里,吐着舌头畏畏缩缩地朝江织看。
在江家,连狗都怕江织。
连狗都怕的江织:“你刚刚演的什么?”
周徐纺过了戏瘾,很开心:“痴情女子薄情郎。”
“……”
他是薄情郎?
行吧,随她怎么演,不过:“sunny是谁?”
“是《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里面的一个恶毒女配。”“
估摸着都是从和剧里学来的,他家这个,很会有样学样举一反三。
“我刚刚演得怎么样?”
她眨巴着眼,眼神非常期待,像等待夸奖的幼稚园最乖的那个小朋友。
自己的女朋友,又不能说她戏多。
江织就说:“还不错。”伸手,摸她的头
她往后躲,不给摸,非常正经严肃地提醒他:“我们现在在冷战,你不要靠近我,不然露馅了。”
她还在戏里,不肯出来。
江织把她拽过去:“这里没人。”
那好吧,周徐纺把手递过去,让他牵着。
江织说:“去你房间。”
周徐纺:“好~”
江织把她带去房间了,她还不跟他一起进,非要一前一后地进去。她来江织房间好些次数了,但没怎么走过正门,大多是爬窗,这次才注意到门口的柜子上有一张照片,摆放在最里面。
周徐纺拿起来看,上面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人侧身在看身边的人,没有拍出正脸。
照片有些年岁了,不是很清晰,可即便是模糊的,周徐纺也看得出来上面的女子样貌有多出众。
她也是桃花眼,跟江织很像。
“江织,这是你父母吗?”
“嗯。”
她把照片轻放在柜子上:“你没有跟我说起过他们。”
一次都没有。
江织从来不提他的父母。
“没什么可以说的,他们去世的时候,我才出生没多久,除了名字,关于他们,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从来不提,江家其他人也不敢提。”江织拉着她去床头的小榻上坐,把旁边桌子上的棉花糖盒子给她,“听五姑姑说,老太太不喜欢我母亲,她也不是甘愿嫁给我父亲的。”
并不是一段好的姻缘,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江家鲜少有人在老太太或是在江织面前提起他的母亲。
他倒听家里下人说过,他父亲是老太太五个儿女里头最有魄力的一个,老太太也最为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