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兴冷声说,“司夜云,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是,昨晚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跟白柔没有一丝丝关系。”
“我知道她放不下你,我知道她爱你入骨,我也知道她没有你不能活,所以,我提前三天就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前来给你母亲扫墓,后来又知道你要去咖啡厅见朋友,我就又偷偷摸摸联系了她,让她到咖啡厅等我。”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我敢作敢当,跟她真的没有一丝丝关系。”
听着江兴还在撇清白柔,司夜云觉得他没说实话,还在执迷不悟,一字一句跟他说,“你确定,白柔值得你这样做吗?她五年前跟着顾之舟去了国外,抛下这里的所有东西,也包括我跟她之前的感情,你觉得,这样随意践踏别人情感的女人,可信吗?”
“江兴,你别被她利用了,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
可江兴却满脸固执,“她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司夜云,这事情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要为了撇清自己,把她无辜拉进来,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我认了。”
“只是,你别怪我妈,她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江梅哭着,“江兴,你到底做了什么?白柔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清楚啊!咱可不能当舔狗……”
江兴仰头吐出一口气,“舔狗?呵呵……是啊!我的确是舔狗,可我为什么会成为舔狗,您不知道吗?”
江梅脸上表情一滞。
江兴吐气说,“从小您就一直跟我说,让我做事情一定要护着司少,凡事不可跟他争,要让着他。”
“是啊!我不过是您从孤儿院带来的孩子,怎么能跟司氏集团的接班人相提并论呢?我有什么资格跟人家争?就连我喜欢一个女人,我都忍着不敢说出口,只能远远看着,只能背后当舔狗,呵呵……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说着,江兴望向江梅,“真是抱歉,这么多年,没能长成您想要的样子,您放心,从今往后,我就是司家的一条狗,我不争,我不抢,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您看这样行吗?”
听着江兴的话,江梅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她之所以教养江兴要护着司夜云,是因为她想让司家成为江兴的后盾,想让江兴融入司家,哪怕她百年之后没了,司家也会看在她的面子上,一直护着江兴。
谁知道,她的一片好心,却成了禁锢江兴的枷锁,让他自卑,让他难堪……
如果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当年一定不会执意带着江兴留在司家。
江梅万分后悔,只能流着眼泪愧疚的望着江兴,“兴儿,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您别说了,我都懂。”江兴冷笑一声,自我嘲讽,“这次我给白柔当舔狗,真的是我心甘情愿,我也从未奢望她能跟我在一起,我只是想让她过的好些,不想看她伤心失落……”
啪——
空气里一声脆响。
江兴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江梅也惊呆了。
只见司夜云冷着脸站在江兴面前,大手一把捏在了他的脖颈上,一字一句质问他,“江兴,你把话说清楚,谁拿你当仆人了?”
“一个大男人,谁教你卖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