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女人微笑着点头示意:“你好,我是眼镜蛇。”
冯九礼貌地微笑,一一回应,并再三强调:“你们可以叫我独孤求败,孤独的独,孤独的孤。”
裂口女皱眉疑惑地说:“难道你不是花马甲吗?我们认错了吗?”
眼镜蛇却明显看过资料,很有把握地说:“没错,就是他,脱了花马甲也还是花马甲。”
白发哥笑呵呵地说:“兄弟你扫这里的码,我们做个登记。”
指导冯九作登记的时候,白发哥趁机看了一下登记的信息,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花马甲几个字。白发哥心里头不由暗自嘀咕:好有个性的哥们。
殊不知冯九也正在心里头暗自嘀咕:白发哥、裂口女、眼镜蛇,这三人都好有个性!
没错,把头发染成白色的白发哥,嘴角有伤疤了就自称裂口女,还有个戴了眼镜的高瘦女人自称眼镜蛇,这还不够个性吗?
裂口女看冯九登记完了,就热情地带着他走上走下,边走边介绍。整幢别墅收拾地井井有条,裂口女介绍地非常详细,但是显然心事重重的冯九并没有给她应有的回应。
见此情形,裂口女也就没再带他参观地下室和天台。
冯九的房间在三楼,就在白发哥房间的旁边。冯九把行李箱放在房间,就表示状态不佳,想先休息一晚。
裂口女恍然大悟,立刻表示理解地点头,也不知道她究竟恍若大悟了什么。
她礼貌地说:“那你就先休息吧,本来我们安排了晚上的聚餐,这样的话就明天吧。”
眼看裂口女就要离开,冯九试探着问道:“以前有普通人晚上停留在橙色区的情况吗?我们是怎么处理的?”
裂口女诧异地说:“那不可能,我们的管理制度非常严格,而且橙色区外还有红色缓冲区,以前没有发生过。”
冯九追问道:“那万一呢?总应该有补救措施吧?再严格的管理,也难免会有漏洞吧?意外的事情,就没有考虑到意外事故的补救措施吗?”
裂口女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怎么关注,我想应该是有点吧,或许只是我不了解罢了。”
冯九心中忐忑:“应该?”
裂口女疑惑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突然她想到了资料里的一些信息,恍然大悟地说:“哦,你担心域外天魔是假的呀。”
冯九连连点头,看来不用自己为难地说出来了。他心情忐忑地问道:“如果我没有域外天魔,会发生什么?会有拯救措施吗?”
裂口女心直口快地说:“没有到话,那肯定是死定了。”
看到冯九苍白的脸色,裂口女连忙补充说:“不过你肯定是有的啊,不然为什么能审核通过呢,审核是很严格的。”
冯九怎么知道如何审核通过的啊,就一觉醒来就通过了啊。他无力地挥手,示意自己想休息。
冯九意识到,不管是帮他报到的小汪,还是面前都裂口女,或者其他人,他们都只会纯粹地安慰,而不会相信,所以向他们求助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