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锴自是要为徐洛盈的未来筹谋,现在皇宫里的人都在为周娥皇的丧礼,自是无人注意到立新后的事情,只是徐锴自是要考虑这个事宜。
他对徐洛盈的实力是非常的清楚的,现在虽然说妃位只有韩荣德与徐洛盈,但是韩荣德知书达理,一向很得人心,尤其是在这次周娥皇的丧礼上,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若是让这个韩荣德捷足先登,那么徐洛盈必定是没有任何的机会的。
当日徐锴便与徐洛盈商量了对策,父女俩里外应和,将韩荣德当做了头号目标。徐洛盈倒是装作跟平日里一样,摆脱了作案的嫌疑。
这一日,韩荣德在灵台前又是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安排好守灵的丫头了之后,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
通过周娥皇的殡天,韩荣德心里一直都很难释怀,为周娥皇的早逝伤心,周娥皇算是知书达理之人,现在她这样离开的人世,后宫里倒是乱成了一片。
待她回到水仙居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喜鹊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服侍着韩荣德更衣。
“娘娘,您最近瘦了许多,可要注意身体,皇后娘娘那边还有十几天就要入殡了,宫里的事情现在都是娘娘在打理,外面的人都在夸赞娘娘能干呢。”喜鹊一边给韩荣德揉腿,一边喜滋滋的说道。
“这样的话,你可直管听着,千万别多嘴,皇上现在伤心,最害怕听到后宫里有人嚼舌根子,你要是多言了,说不定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到时候我们可以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韩荣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说话做事一向是安分守己。
“奴婢知道,娘娘教导奴婢的那些话,奴婢都记在心里呢。”喜鹊倒是十分的听话,在一旁说了一些水仙居的事情,又说了一些自己在宫里面听到的事情,直到韩荣德将碗里的饭菜吃了干干净净才罢休。
韩荣德着实是太累了,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这段时间为了丧礼的事情更是心力交瘁,现在吃完了饭,倒是觉得头有些昏了。
“娘娘,您是怎么了?”喜鹊看到韩荣德靠在床边揉着额头说道,看样子,韩荣德是有些不舒服才是。
“我有些累了,现在吃完了饭便觉得困,头也昏
沉沉的。”韩荣德兀自揉着额头说道,只觉得一颗头似千斤重一般。
“那奴婢服侍娘娘先躺下吧,娘娘忙了一整天,总该好生歇息一番才是。”喜鹊说着便扶着韩荣德到床榻上躺下了。
韩荣德躺在床上之后,倒是觉得头昏沉的更加的厉害了,心理面也闹腾的很,只是夜色已经很深了,这个时候太医也都出去了。
她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紧闭着眼睛,希望睡一觉之后能够恢复元气,可是,她这一躺下,浑身便没有了气力。
“娘娘,您现在怎么样?”喜鹊端着茶水立在一旁问道,她眼神怯怯的,似乎是很害怕的样子,但是韩荣德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我想喝点水。”韩荣德冲喜鹊说道,看到她端着水便觉得嗓子有些口渴。现在这会子,更觉得嗓子仿佛火烧一般。
“那奴婢服侍娘娘喝一些吧。”喜鹊说着,便将韩荣德扶起来,端着水给韩荣德喂,韩荣德如同饥渴的小鱼一般,咕咕的喝了一大碗。
只是喝完了水,她觉得自己更加的雷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仿佛有一张网将她套住了一般,身不由己的沉落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当喜鹊进屋的时候,却发现韩荣德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平日里这个时候,她早就去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