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榆死死捏着烧毁的衣服残片,她不知道徐弦月现在境况如何,心里却将她诅咒了一万遍:
徐弦月,愿你真如传闻所言,刺杀遇袭,生死难料!!
徐弦月,真是好深的心机,竟然从一开始,从拔下她的簪子就开始布局反击!
桩桩件件,皆被她预料到了。
她抬头看了眼面前几人的反应,不知是徐弦月当真思虑周全,还是纯熟偶然。
若是如此,还不如方才一口认下,她与徐弦月联手杀了杨氏。
只是,刺杀一事究竟该如何解释,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现在已经失了先机,说什么都晚了。
她闭了闭眼,方方面面,点点滴滴,此事看起来当真是她“杀”了杨氏。
“孽障!!孽障!!我在宫中救你一命,没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险些将徐府牵扯到如此大的案件之中!!”
“你知不知道,徐府满门险些不保!!都是因为你这孽障!!”
徐广海怒极,又扇了徐白榆几个耳光犹不解恨,还想再动手,却被人拦下。
“徐大人,稍安勿躁!本官还有话问徐大小姐!”
徐白榆一脸颓然的坐在那里,对周围的一切已是满不在乎,也不在乎出声的是谁了。
“徐大小姐,你动手之时,可曾听见异响?”
徐白榆双目失神:“我不知晓。”
“那在此之前你可曾见过容王或是容王妃?”
徐白榆依旧道:“我不知晓。”
她句句属实,只是听在旁人耳中,却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柳明不悦的拧眉,但是为官多年的修养,使他还不至于对一个小丫头丧失理智。
只当她是被拆穿面目,心灰意冷,无心应答其他。
转头对徐广海道:“徐大人,徐大小姐我们需得带走扣押起来,容王与容王妃遇刺一事,一日未解决,徐大小姐便一日不能放出。”
“当然,若她能提供一点线索,证实遇刺确实与徐家无关,或者提供刺客线索,最好不过,只是她如今这个状态,似乎也是不配合审问——”
“无妨无妨,这孽障,便由你带走,只要能还我徐家清白,便是用刑也是使得。”
徐白榆内心冷笑,说的好听,便是知晓了又如何,她这个弑杀主母的罪名,不是照样令她难出牢狱。
不过,好歹杨氏死了,从另一方面来说,她也算,报了母仇了!
徐白榆被两个个架刀得兵卫拖了出去,临了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你们几个蠢货,都被徐弦月给骗了!!被她给骗了!”
只是,事到如今,众人皆以为她只是事到临头,祸临己身的最后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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