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去浴室接热水。
薄募言看一眼伤口,又看了看白沉的背影:生气了。
思索万分,他的目光落到伤口上:也就难看了点,不是很严重,应该不是因为这个,难道是因为刚才我对换药表现的不积极?
白沉端着热水出来。
薄募言立刻起身接过,“我来,我自己换。”
白沉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积极。
但一看见薄募言用毛巾擦拭伤口的手法,火气猛的就窜上来,“放下!待着!”
薄募言被吼的不知所措,举起手待在原地。
白沉蹲下,仔仔细细地将伤口周围清理干净,一盆水很快就变色,他又从医药箱里找出棉签清理伤口黏糊的部分。
上药的时候,他用余光注视对方的神色,确定没在忍着疼才继续上药。
白沉取下绷带在他腰上缠了好几层。
这次他才真的注意到薄募言这腰是真漂亮的紧,腰腹上的肌肉并不过分,但却足够紧实,性感的腰窝和如同雕刻的人鱼线,漂亮的足够让不少男女心动。
思索之中,手在腰窝处摩挲良久。
薄募言凝视这两只手,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微弱出声,“沉哥?”
白沉恍然惊醒,收起药箱,故作冷脸,“擦完药别乱跑,在这待着,我去洗个澡。”
薄募言拉住他的手腕,“我也要洗。”
“洗个屁,”白沉骂道,“你那伤口成什么样了看不见?裂开了又裂,还想不想好了?”
“沉哥,你别骂我……”
薄募言委屈的抱着他的腰,仿佛下一秒就能掉两滴眼泪下来,“我没有处理经验。”
白沉顿时心软,“过来。”
虽是这么说,但却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护着,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浴缸放满水。
薄募言靠在他脖颈之间不说话,放他下来之后让干什么干什么,不闹也不说话。
白沉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倒也不是刻意吼他,只是看不惯他放任自己的伤口恶化还随意敷衍了事,明知道会疼还刻意让伤口崩开。
他一个常年受伤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伤口中间那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可能第一次崩开是偶然,但中间那些地方绝对不是偶然。
等他回过神来,薄募言已经把衣服脱完站在他面前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你干什么!?”
薄募言一脸茫然,无辜地盯着他的眼睛,“洗澡?”
白沉老脸一红。
那确实,洗澡确实得脱衣服。
他轻咳两声,“过来,我帮你洗。”
见薄募言点点头,白沉去客厅搬了张椅子过来,刚进门就看见一具身体差点一头栽在他身上。
白沉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碰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