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此危机时刻,这些欣慰也只融片刻罢了,尹栀莲带上礼帽,从侧门出去。
沿着墙边走,尹栀莲踩着地板,咯吱作响的地板与墙的距离绝不是严丝合缝,左三尺,右三尺,庭中三五分,北墙绝对有暗墙。
尹栀莲扶着墙,头皮发麻,皱着眉头,心中不觉有些想骂人“他娘的,这么扯淡的事儿居然是魏笙想的。”
“莲官?”身后突然传来人的声音
尹栀莲没有转头,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还尚不确定。
“哦,爷说您既然决定了,那就随我来。”声音很平静。
那人上前去踩下一块地板,一旁的门打开,尹栀莲顺势跟上。
门后,竟然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尹栀莲跟着走了半天,发觉每一段距离上都有一个墙孔。
这段路越走越吃力,仿若一条路一直在向上走,分不清方向,也辨别不了方向,走了有一段路程后,一缕光透着窗户洒进一个宽阔的厅堂,尹栀莲看见厅堂正中央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魏笙,一个是李景隆。魏笙坐着,李景隆坐着,二人面前放着棋盘。
李景隆看着魏笙,似乎是在试探什么,但是魏笙一直没有表情。
尹栀莲看见李景隆,心中一惊。
“魏先生,这盘棋,您觉得是共赢还是……”
魏笙抬眼看向李景隆,余光扫了眼尹栀莲,又看回李景隆,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当然是各取所需。"
"哦?"李景隆挑起眉毛,似乎对于魏笙的答案并不意外。
"这棋,是魏先生下的,我只负责看。至于,谁赢谁输,全凭本事。"
一阵热烈的掌声引得在座的二人起了身,李景隆向一旁的人吩咐了一句,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李景隆与魏笙对视了眼从另一门走了出去。
“莲官,你来了。”魏笙转身坐下来。
尹栀莲没有坐下,反倒站在露台上,这个地势选的尤其巧妙,从这里望下去一览无余,而从下面看上面,却是漆黑一片,不由得想起那天他初次来到茶楼,原是他一直瞧着自己。
“你知他是什么人。”尹栀莲背对着魏笙,他的目光一直在寻觅台下看戏的人
“嗯,商人,看中的不就是利益最大化。”魏笙在棋盘上又下了一子
“我也在你的棋盘中?”尹栀莲转头,魏笙已在他的身旁
“你是我最不愿猜测的变数。”说着,他将抢放到尹栀莲的手上。
尹栀莲看着魏笙的眼睛,浅笑了下拿起枪,迅速上堂,瞄准二层阁台的人开枪,击中目标。
声音很弱,消了音几乎被戏曲声压了下去,正中眉心的目标不偏不倚躺倒在椅子上
“他是前日来听过唱戏的,危险很大。”方才尹栀莲眺望台下,这正是在找他,如果不解决掉他,下一个死的必定是腊月。
“该结束了。”魏笙揽过尹栀莲的腰肢,手握住手枪击中正中就坐的目本大官
在又一次热烈地掌声中,一批又一批人倒在血泊中,腊月和何掌柜从后门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