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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瑜妃抓着手中的信笺,一边透过通讯器将内容念给萤幕里的人知道。
“她昨天一听到你人在那里,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你了,我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魅力!你瞧,她只留个信,人就不见了!当我拿早餐进房时。真把我吓了一跳。”
“她来了?”奥格齐金虽然讶异,但仍掩不住欣喜。
“对啦!”莫妃回忆:“怪不得,她昨天直问我怎么跟你取得联络,我就将你住的地方告诉了她。”
“她几时出发的?”他忧心的问,现在只怕她只身一人前来,是否会发生意外?
“大概是今早吧!”她看了一眼信纸,并没有注明时间。“你那边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可以告诉她了吗?”自从上次通话后,莫瑜妃一直挂念着这个问题。“我想,你还是早早跟她说了吧!反正又不是做坏事。”
“做坏事的人不是她。”他归纳从伙夫那里得知的消息。“我知道雷那瑟开了一家金饰店,我打算明天去找他。”
“真是奇了,一直以为死了的人竟然还活在世上?你怕禾嫱知道后又回到他的身边?”
他的眉头迅速凝起,如果没有莫瑜妃的猜测,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件事。
莫瑜妃很快的察觉出他的反应,摇头且极感慨的说:
“你还真是出了名的没人脑,不过阿克铜比你还糟糕!你都这样了,我看他以后怎么办?你一定要别人的提醒,才会有危机意识吗?”
他也很苦恼,因为他的确习惯了依命令行事,如果今天没有梅禾嫱的出现,恐怕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我想了解当年事情的真正演变,好让她多年来的隐忧消失,你知道她一直是自卑的,我不希望她一直生活在这种心情中。”
“总之,为了心上人,你希望她快乐起来。”她颇有感触的说:“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很担心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乐观。”
“大嫂的意思是,不让她知道也许会更好?”他有种违背良心的感觉。
莫瑜妃摸着下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毕竟未来会有何变化仍是未知数,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别告诉她雷那瑟还活着的事。”
“这个我知道。”他不会做咬舌头这等自杀的蠢举动。
这点让莫瑜妃欣慰,因为代表他的脑子仍在运转。
“那么,照你这么说,禾嫱的身世亦是个严重的问题,你又打算怎么跟她说?”
每当遇到复杂的问题,奥格齐金一向只有找人商量的份,而这一次,不知为何?他除了烦躁还是烦躁,苦恼的吼了一声。
“我不知道,因为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发现,而这样的发现,让我不知从何查起,甚至失去了方向……”
莫瑜妃被他的低吼吓了一跳,当她感觉到他的苦闷,她由衷的叹息,但她确信一个事实。
“她的事,注定得由你来解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决!就看你怎么做,这也许是上天给你的考验,否则,你大可以置之不理。”
“我不可能不管她。”在他见到禾嫱第一眼的时候,他早已被她迷惑。
“所以喽……”莫瑜妃爽朗的笑了开来。“天下无难事,就怕‘无心’人!我相信你可以办得到。”
“你的意思是,你们不再给我任何的意见了?”这对奥格齐金而言,无疑是青天霹雳。
莫瑜妃揶揄道:“让你的脑袋运转一下,否则你的脑袋迟早会生锈。”
唉……奥格齐金只能叹息再叹息。
“看来,只剩薛沙锡能……‘,
“这可不一定。”她马上截断他的话,给了他一个判决式宣告:“薛沙锡忙着找一个女人,可能没空理你。”
“女人?”这倒是新闻,薛沙锡怎么没提起。
“他说,有个吉普赛占星女出现在尼泊尔,他听说了她的一些神奇事迹,他想一睹这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占星?”奥格齐金的脑中本能地浮现一个幽暗的角落,一双指甲尖长的手指绕着水晶球打转,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和没人听得懂的话,巫婆帽底下,有着突出的肛勾鼻和满是皱纹的皮肤……思及此,他皱了张怪脸。“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光想到就阴森森的。”
“谁跟你说是个老女人的?”莫瑜妃瞪了他一眼,“听说是个妙龄女郎……”
“唉,听说的不一定准。”如同活女神的传言……
见着他又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她无法成功的转移他的话题,所以她只好放弃道:“反正我只是通知你,当她出现的时候,你别慌了手脚。”
突地,通讯器中,奥齐金的眼凝视着某一点。莫瑜妃不明白他的僵硬为何,直到他关上通讯器前她只听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