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说:票我来保管吧,你不在检票的来了,也好拿出来。
牛胜知道,夏希又看出来了。
火车跑了一段时间又停靠在站台上了,又有人上车了。列车员带着一位抱着孩子的女人进了牛胜的卧铺,对牛胜说:能不能和带孩子的换一下卧铺,那边都是男人,还抽烟喝酒。
还对着牛胜飞了几下眼,可牛胜没明白什么意思。
牛胜就把买多的票拿了出来说:让她去这个卧铺你看行吗?我这票送她了。
列车员拿过票去一看,哎呀,这也都是男的不方便。
副校长说:我去住,让这闺女住这吧。
牛胜你送我过去吧。
牛胜也就送副校长到另外一个卧铺,路上副校长说:这个列车员对你特别注意,你提高警惕,别上当受骗了。出门在外处处都要注意,我不能让她如愿把你调出来。牛胜连忙感谢呀:叔叔谢谢你,她老是对我眨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眼疾。
副校长听了呵呵笑着说:不搭理她就行了。
牛胜回程的时候,被列车员挡住了去路,说:我都给你使眼色了,你都反应不过来。
牛胜说:姐姐,我真没看出来什么意思呀,为了让你高兴,我卧铺票不都送人了吗?
哎哟,那是姐姐误会你了,我的错,跟我进来,我好好的给你赔礼道歉拉着牛胜进了一个卧铺车厢里,抱着牛胜吻了起来,边吻边说:你这个傻瓜,我这空了一个卧铺车厢呢,本来想让你过来住的,那个老头真多事。
牛胜就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大声呐喊了两次,嗓子都沙哑了。
火车又靠站了,她起来去服务旅客了。牛胜也要回去了,列车员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了。牛胜说:我要再不回去,她们该报警了。
牛胜这才回了自己的卧铺,上去上铺刚刚一会儿,夏希就也从对面上铺窜过来了,咬着牛胜的耳朵说:列车员不错吧?牛胜坚决否认,我就和副校长聊了一会儿。
副校长姓什么?那我哪知道?
牛胜先发制人的说:你问好了回去吧。
呸,给别人家地里浇水,就不能给自己家地也湿润湿润土地。
那就来吧。
等浇好水,夏希又回去了。
一回去,吴媛媛起身掐着牛胜的大腿皮说:我也要浇水,你下来。
牛胜听了听自己下铺的女人呼吸平稳,心想着,我一会轻着点就好了吗。
浇了两次水,吴媛媛说:我要打水洗洗,不然睡不着,夏希说:我也去。
她俩一走,牛胜想着给列车员也再浇一次水。
结果刚支愣起来身体,对面的女人,腿一迈,在地上换了一下脚,就扑上了这边的床,大兄弟,你也给俺浇浇水吧,俺有两年没浇水来。
那就来吧,夏希和吴媛媛回来都没打断浇水。
等她们都睡下了,牛胜起来了,天快亮了,牛胜饿的不行,把桶包里的卤菜都拿出来了,开吃。
夏希先下来,也开始吃,还打开一瓶苹果酒,一口酒一口卤肉的吃。
吴媛媛也从床上起来,学夏希也是一口肉一口酒。
尼玛带孩子的也去摸酒,你不行,孩子一会喝奶要就着油炸花生米了。
俺孩子戒奶了。行,你就喝吧。
三个人还不见外的聊了起来,从聊天得知,这个女人带女儿去首都看病的,女儿一岁多了,不会说话,不会走。夏希抬头看着牛胜,满眼的帮帮她吧。尼玛,快赶上字幕了,牛胜一直不理解,女人的眼睛为什么能表达那么多意思的。
牛胜就招呼二哥,您受累了。
二哥说:那不就是手到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