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衾没想到后背也有吻痕,也没想到痕迹能留那么长时间。
苏圆圆笑得一脸暧昧:“可以啊,我说上周五晚上你怎么没回寝室呢。”
“有男朋友了?”她问。
时衾的情绪不佳,没吭声,用浴巾挡住了身上的痕迹。
她和傅晏辞之间大概是算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
时衾发现人果然不能去寻求极致的快乐和放纵,不然后续就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落。
第二周快结束的时候,傅晏辞终于给她打了电话。
寝室里就她一个人,手机震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时衾盯着亮起的屏幕,半晌,才接起。
“在做什么?”男人的声音低缓,字正腔圆,纯粹干净的京腔。
时衾一瞬间的恍神,耳朵眼里没出息的酥痒起来。
“没干嘛。”她闷闷说,现在想起她来了。
傅晏辞没听出她情绪里的不对,只觉得女孩的声音软糯,甜的不得了。
“明天我就回来了,想要什么礼物?”
男人的语气温柔,浑然没有刚刚朝属下发过火的样子,冷冽威严荡然无存,倒像是在哄小孩。
同坐在贵宾室里的商寂挑了挑眉,看一眼他的合作伙伴,眼神里充满讶异。
“随便。”时衾提不起兴趣。
她才不要像宠物那样,给个甜头就摇尾乞怜。
傅晏辞:“没有叫随便的礼物。”
时衾看一眼桌上吃剩的巧克力包装纸,敷衍说:“那就巧克力。”
“不要别的?”傅晏辞再次确认。
时衾聪明得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想要用钱来补偿她,又或者以为她图他的钱。
主人满意了,主动把奖赏送上门来。
“不要。”她的态度更冷了,但音调软软,听的人反而觉得像是娇嗔。
傅晏辞无奈地摇头,真是个小孩。
巧克力。
也不知道给自己图些更有用的好处。
“可能是太聪明了,知道放长线钓大鱼。”商寂悠悠地说,他在一旁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全。
傅晏辞挂了电话,淡淡扫他一眼。
脑海里闪过那一双清澈眼眸,商寂的话令他不悦。
他漫不经心道:“也许人家就只是图我的色。”
商寂轻嗤:“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