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的时候不允许有人进来,意思你是在肃清之前的时候进来的。”慕平抚着下巴开始埋头思考起来。
“谁送你进来的?”慕平突然抬头看着张随意。
张随意听到慕平这一问开始戒备起来,“我不能说。”
“吴春山。”
张随意没说,但是慕平却注意到了张随意腰间的令牌。
“你是他什么人?”
张随意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慕平。
见张随意防备着自己,慕平换了个问题:“令牌怎么来的?”
“捡的。”
“好笑,吴春山行事向来缜密,会遗失自己的令牌?”
“我偷的。”张随意自然不可能轻易说出其中的关系。
“凭你?一个医?”慕平险些笑出声,“老实跟你说,吴春山与我乃是至交好友,他什么实力我很清楚。”
“他送我的。”
张随意也没什么好理由说出这块令牌的来历。
“你是他私生子?”
“领养的。”
“是领养的还对你这么好,送你到了一个好地方啊。”
慕平眼闪着睿智的光芒,跟吴春山相处过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吴春山身边有什么人他也很清楚。
所以慕平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也没有深问的想法能拿到吴春山的令牌,只怕关系也不简单。
“你最好是,你叫什么名字?”
“张随意,他现在在哪?”张随意也没管慕平信不信。
“姓张?你这虎皮和芭蕉叶还有没有,这样说话怪怪的。”
“给你。”
张随意从玉佩里取出两张芭蕉叶和一张虎皮丢给葛平。
慕平一边套着这不太正规的衣服,一边说道:“被暮国通缉了,指不定躲在哪呢……”
“什么?!”慕平话还没说完便被张随意打断了,“他犯了什么事?”
“上面说涉嫌盗窃我国重宝,直接就通缉了。”慕平裹起虎皮,算是把衣服穿好了,“坐下我跟你慢慢说。”
两人清理了一下周身坐下,就听着慕平讲述着暮国上下这几年来的变化。
1017年1月。
皇都传来吴春山偷走一暮国至宝的消息,同时传出的还有一张吴春山的通缉令。
后面经过调查,此次作案并非他一人计划,参与的还有他的十几个密友和他的几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