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牧淡淡的神色还有他不咸不淡地态度,让明惊玉心里很是滋味,莫名负气。
她不清楚自己哪来的那么强烈欲望,一定想要知道的谢倾牧这样私密的事。
仔细想想,她嫁给谢倾牧不过是贪恋谢家和谢倾牧能够带来身份地位。
享受当初打脸时有人善后的爽感罢了。
说到底,他们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
她承认她对谢倾牧是有好感,还贪恋他家里人对她的好,但还没到可以窥探他私事的地步吧。
所以,他不愿意说,情有可原。
是她僭越了。
可她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嘟囔了句,“不想说算了。”她多管闲事,做什么要问这么一句,“我也就随口一问,并没有想要探究你私事的意思。你别多想。”
及时享乐才对。
其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就是个不会多管闲事又自私的人。
这么不愿意说,跟感情有关?
以前的女朋友?白月光?
明惊玉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还是个可笑的牛角尖。
她索性拢了拢裹在身上的薄被,昏沉沉的,打算背对谢倾牧躺下,再睡一会儿,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不想问,摆烂。
谢倾牧盯着眼前表情越发多的女孩,越发负气。
从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变成雄赳赳气昂昂的娇贵孔雀。
“做什么气鼓鼓,还跟个小河豚似的?”谢倾牧一把将气鼓鼓的明惊玉扯进怀里,当她坐下时,谢倾牧眉头微蹙,不禁闷‘嗯’了一声,随即又恢复如初。
明惊玉也发现她坐下的位置不对,正正地坐上他那个上面了。
谢倾牧刚才那深呼的气息和闷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活该。
让你想白月光。
谢倾牧指腹揉着明惊玉柔软的手指,淡声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刚刚只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
明惊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不用为难,我随口一问,我并不想知道。”她明惊玉是个大度的人,更不是个赶着架子上的人。
那种为救白月光受了伤的事,她可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不用说那么明白,她大不了就借谢家的势,逍遥快活。
明惊玉忽地神色一顿,有了新想法。
谢倾牧这样没什么理由的非要娶她,该不会是玩替身梗吧?
呵呵,所以搞了半天,她竟然是个替身。
这也难怪在四九城的时候,她去任爷爷家,提起谢倾牧小时候。
所有人欲言又止,追悔莫及的状态,多半是谢倾牧的白月光出了个什么问题,谢倾牧因此受了伤。
他们当着她的面不好说明白。
她明惊玉稀罕做替身?笑话!
哪怕是谢倾牧这样的男
人也不行!
明惊玉越想越气,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半月,谢倾牧手上的戒圈上唯一一颗钻是圆月。
明月?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