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人禀闻言到:“据报梵净宗的掌宗还没有回山,他们做不了主,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他们不过是九大门派地幌子,就算他们有心主持公道,又有何用?”
焉以谢笑了笑到:“当然有用,幌子幌子,起码名义上武当,娥眉,还有唐门都要顾及梵净宗的面子,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梵净宗的面子,也是他们嵩山之盟的面子,刚选出的九辅就不做数,他们不是自拍耳光么?
而且不要小看了梵净宗,他们能够在贵州几百年无事,一群善良无知的和尚能做的到么?”焉以谢笑到。
柴人禀看着焉以谢的笑容,心中暗有些恼恨,那笑容好象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可又生气不得。
不过焉以谢地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柴人禀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弟弟,就见他地弟弟在那里默不出声,似乎是在思索。
自从那次被青城派的小道士重伤了后,自己的这个弟弟便沉默了许多,尤其是前几天消息传来,那小道士竟然成了万剑宗的宗主?
想想都是不忿,可却也无可奈何。
“施主还是离开贵州的好。”屋子里的沉寂被打破,元竹大师的话传了过来,行云听了一楞。
行云认为有了自己这个亲身经历的人证,梵净宗一定会将自己举出来,让武当他们没有借口插手贵州才对,可这个梵净宗的掌宗竟然要自己离开?
那元竹大师见行云错愕的表情,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些笑容到:“施主可是在奇怪贫僧为什么反是劝施主离开,而不是同赴铜仁?”
第十卷 又得禅师一席劝 二四七章
实是在奇怪,心中暗到:“莫非这个梵净宗的掌宗是?要不为什么会劝我离开?”
不过就算他是假的也没什么,行云到不担心他将刚才的话泄露出去,自己今天在这里说了,为的就是要把这弄的天下皆知,好让武当没了借口去找铜仁帮的麻烦。
行云正想间,那元竹大师到:“施主此举实在是欠缺考虑,就算真的如施主所说,是施主杀了那些真正的恶人,又如何?”
“又如何?”
行云一楞,暗到:“这是什么意思?”
那元竹大师见行云眉头皱了起来,显是不很明白,便到:“就如施主所说,但是施主可有证人证明?谁人能证明施主将那些恶人杀的尽了?谁人能证明那个徐征生不是杀害金刚门弟子的凶手之一?”
这一连串的问题,行云全是没有想过,可那元竹大师问的也是在理,不禁暗到:“我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此时行云完全想不出好方法来,正自懊恼间,那元竹大师又到:“施主就这样去了,恐怕不只没有什么作用,反是会害了你,施主如此做,明白是在拆武当的台,恐怕到时他们将施主你认做凶手的可能更高一些吧。
就算往好了想想,他们也可以将施主当做疯子不加理睬。
行云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怒到:“他们敢!如果他们真地敢如此妄为,我便替天行道,给他们一个教训!”
行云很少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是气极。
那元竹大师到:“贫僧不怀疑施主有这能力,只要此次几大门派不遣太过厉害的人来,恐怕施主最起码是不会怕了他们,可施主这样等于是和九大门派结下了冤仇啊,与九大门派做对。是个什么结果?施主你难道不清楚?”
行云并不太担心这些,因为有这易容,谁也认不出他来,以行云现在的武功,虽然不能再使用联剑术了,但双修的妙用不只是联剑术那么简单。就如同与叶仇一战,虽然叶仇的武功是剑罡级,但也不会只几招便被行云擒下,而行云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做到,便是灵活所至,将需要掩饰的玉虚功运到足下,提升速度来配合自己的剑法,这则是双修地另一种显现。
两股真气,如何运用搭配,行云渐渐的有了心得。所以虽然不能使用联剑术了,但行云的心中却仍然有底。就算武当有魂级高手随行,行云都不在乎。原因就在这易容和武功之上,武功是实力,而易容则掩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拖累了他人,行云之所以顾虑的多,便是总怕牵连到他人。
行云正怒间,忽然看到那元竹大师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猛的醒悟到刚才自己一怒之下。竟是忘记了去改变语调,当下站了起来!
那元竹大师忙伸手安抚到:“施主不必惊慌。贫僧早便看出施主易容过,请放宽心,贫僧绝无任何地恶意,就算贫僧知道施主易容过,也不知施主的真面目啊。”
行云一想也是,自己重要的是掩饰住行云的身份,其他的到也无所谓,不过此时却是心生警惕,暗到:“我还是太过年轻,竟然控制不住情绪,连声音都忘了装扮,而那个和尚也不一般,竟然早便看出我易过容?”
想罢,立即沉声问到:“大师是怎么认出我易过了容?”同时心中也是想知道那答案,暗到:“这要是十分熟悉自己的人,比如木乌师父,行君师弟或者思蓉他们认出自己,到还有情可原,可这梵净宗的掌宗又不认识自己,他怎么看出的破绽?”
那元竹大师看了看行云,微笑道:“你的易容很是高明,贫僧也是直到听施主讲述到金刚门的时候才确定了地,只是惊讶施主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