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毕方没好气地回了一声,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
将奎宿的上衣脱掉后,双手飞快地捏了个奇怪的诀,一个蓝色的扁平布包凭空出现在他手上,打开摊平在床上后,一手按着奎宿的手,一手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银针,慢慢旋转着刺入了奎宿的手臂。
白烟愣愣地站在一旁,银针刺入肌肤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强自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在奎宿那白皙的身上乱瞟。不过话说,奎宿的身材真的好好啊,看不出表面上比女人还漂亮的他,竟然还有腹肌诶。厄,不看不看,我什么都没想。白烟晃着自己的脑袋。
松开手,毕方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根针,同样的手法又在奎宿身上连着刺入了好几根银针。捻着银针转了几圈,毕方又把针一根根地拔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了看后,用方帕轻轻擦拭过后又放回了蓝色扁平布包里。
最后,只剩下胸口的那根银针捏在手中,仿佛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般地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果然什么?”白烟轻手轻脚地凑近了毕方,也煞有其事地打量起那根银针,可是除了针头隐隐可见的绿光,什么也没看出来。
“‘独爱一生’在奎宿的胸口处还有残留,让他的记忆产生错乱,遗忘了碰到你之后的事。”毕方取出一块方帕将银针包在里面后,收起了布包,起身往桌子走去。
“啊?怎么会这样?”白烟跟着毕方来到了桌边,看毕方坐下了,立刻殷勤地倒了杯茶水递到他的面前,“师傅,怎么还会有毒残留呢?上次不是说都已经排干净了么?这毒要紧么?”
臭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圆滑了。
毕方瞥了白烟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悠悠道,“大部分的毒都已经解了,余下的这些不足为惧,多待几日,等他身体恢复了便能自行将毒排解出来。”
“这样啊,那就好……”白烟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不过……”
“还有不过?”白烟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淡定的毕方,话不能一次说完啊,人家刚放心了你又来个不过,不过你的大头鬼啊。
“不过,失去的记忆估计是找不回了。”毕方又喝了一口茶,这茶的味道没有他悠心小筑的那些味道好啊,继续说,“所以,他可能永远也记不起你是谁,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中毒。”
乍一听到那句“永远也记不起你是谁”,白烟的心莫名地揪了下,不过很快除了有些小失落,她还是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可能的事实,“记不起就记不起吧,只要他没事就好。”
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忘记了就忘记吧。
“哦,是么?”毕方挑了挑眉,他可不信丫头真的能如此看得开?之前不知是谁看人家清醒了那么激动地扑了上去呢。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虽然他刚才跟丫头说了没大碍,但还是得回去看看这余毒有没有什么问题。
将之前放在桌上的餐盘推到白烟面前,毕方说道,“呐,这是你小夫君让为师送来的饭,凉了可就枉费他的一片苦心了。”
“呀!”白烟惊喜地喊了声,什么忘记不忘记的话题立刻抛到了脑后,视线紧紧地锁定在面前的餐盘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红烧鲫鱼,小鸡炖蘑菇,凉拌金针菇,还有绿豆糕。
白烟两眼直冒金光,张开的小嘴里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啧啧啧,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还是羽对她最好了,正好肚子有点饿,哈哈哈。
小手飞快地抓过碗和筷,白烟毫不客气地对着面前的美食大块朵朵起来。
臭丫头,只顾自己吃,也不问问为师吃了没有!毕方满头黑线地看着那个二话不说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小人,忍不住投了个白眼。
得了,他还是不在这里眼红了。毕方看了眼床上昏睡着的奎宿,起身道,“为师先回去了,奎宿醒了你差人来叫我。”
“唔,唔!”白烟鼓着满嘴的食物,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毕方再度无语地投了个白眼给白烟后,理了理衣摆便走了。
而白烟直到把所有的食物通通卷入肚子里之后,才满意地拍了拍鼓鼓的小肚子,放下了筷子,顺带打了个饱嗝。
“诶呀,师傅刚才嘱咐我什么来着?”扫了眼只剩她和奎宿的屋子,白烟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刚才只顾着吃了,竟然没听清毕方的话,厄,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吧,嗯,肯定不重要的。白烟心里如此说服着自己,缓缓把屁股挪到了床边。
你真的忘记我了么?
看着那张仿佛没任何烦恼的睡颜,白烟心里划过几许失落。不过,只要他身体没事就好了,忘记自己,或许是件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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