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在最后一拜的时候她的意志像是被藤蔓缠绕逃脱不开,她迟迟不肯低头,一直僵持在那里。
可是自己又闻到了那一股香气,她竟然弯下了腰肢,和男人对头相拜。
“你只能是我的,他该死。”
男人低头那一刻,朝倔强的小姑娘说了一句话。
像是梦魇一样控制着鹤弯弯,她僵硬的在最后一声“送入洞房”中迈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感觉舒缓了她的神经,她似乎能动了也可以说话了。
唯一取不下来她头上的红盖头,像是狗皮膏药地缠在她的头上,听到推门声音,鹤弯弯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一定是梦,我为什么不能掌控自己的梦啊!?”
男子闻言,低声轻盈地笑了一声,“我的小妻子,别怕,就算是梦,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鹤弯弯感受到他的逐渐靠近,手撑在床沿,在摸索周遭的环境,顺便口头应付他。
“我才大一,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冤有头债有主,别来找我。”
“你肯定是找错了!鬼先生离开吧!求求你了!”鹤弯弯觉得梦很真实,可是她就是摆脱不了梦境。
男人亲昵地拉住鹤弯弯的双手。
瞬间让少女感觉自己的双手像是被男人打了麻醉剂,没了任何的反抗力量。
他在亲吻她,少女肚脐上的蛊虫似乎在与其主人同频共振。
“我的妻子,肚脐上有我的蛊虫,我怎么会找错呢?”
“什么?”少女当时被吓住了,所以没怎么注意到周行添的话。
鹤弯弯想哭,却哭不出来,男人的手逐渐靠近她的衣裳。
她只能看到男人那双白玉手,干净得无可挑剔,可它们却在解开她衣裳的扣子。
“鬼先生,求求你了,我不是你命定的良人,我劝你善良。”
鹤弯弯欲哭无泪,铁定是梦到鬼了,不然不可能这么真实。
男人手在她的脖颈上游走,浑身侵略的气息漫入红盖头里,让小姑娘身子颤栗。
“我的小妻子,我不是鬼,我是你的丈夫。”男人轻轻地说着。
鹤弯弯想跑,自己又扒不掉自己的红盖头,可男人双手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肢,衣襟微微打开。
露出精致的锁骨,白里透红,让人看了都觉得格外的诱人。
“那鬼先生为什么不掀开我的红盖头!?”少女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看到男人红得喜庆的婚服。
“你不掀红盖头,是认为我看了你,觉得你丑,见不得人吗?”鹤弯弯欲哭无泪,继续刺激着他。
声音好听的往往都是肥头大耳的宅男,可是他的手指根根匀称白皙,根本不是粗糙之人的手。
“对啊,我没有小妻子如此俊俏。”
他倒是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用葱白的指尖勾勒着鹤弯弯的锁骨。
眼神落在红盖头上,浑身充斥着戾气。
“我的小妻子,红盖头只能由我摘下来,如果有人摘了,你会被我藏起来的。我最厌恶别人碰小妻子的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