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鹤弯弯三点一线。
周家,盲人学校,周行添和季砚。
她已经不知道被羞辱了多少遍了,但是她知道,她离考试不远了,她要摆脱他们了。
他们确实该死,明明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无论是周曲衣还是鹤弯弯。
a市变天很快,上一秒还是卫衣,下一秒便是棉袄,这之间相差的距离不过短短十天左右。
冰天雪地,雪花飘飘,少女穿着白色的棉袄,她脸上的伤痕没有丝毫的消减,似乎周远利用了特殊的办法。
她的脸永远都好不了。
花园里,少女蹲在雪地里,盲杖放在一侧,享受着耳边传来的飒飒雪声,感受着雪地下的阴凉。
突然,她的脸颊被雪球砸中,始作俑者们站在树下,眼神阴鸷地盯着那个与鹤弯弯身形相似的少女。
鹤弯弯扒开自己脸颊上的雪球,缓缓站起身子,她看不到他们在哪里,眼神淡淡的,似乎在此刻有神。
季砚似乎被她的眼神搞得心尖一颤,手背上的伤痕开始逐渐消退,他的记忆似乎开始解封,自己想起来好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周行添眉宇紧锁,他握着手中的雪球,雪地下的少女清冷,不染世俗烟火,永远都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永远都是一副隔岸观火的状态。
周远站在楼上,一脸不屑地望着他们,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厌恶她吧。
少女拿起盲杖回到自己房间,手背上的伤痕早已消失,细嫩的肌肤总是让人着迷。
鹤弯弯站在窗口处,眼神似乎在那一刻恢复清明,清冷的雪花落在她的头上,透着一股子的高贵。
原来世俗的他们如此粗俗不堪,不能被原谅的,心中的恨永远都不会被抹掉。
救赎不了的人就应该死在烂泥里。
今天是a大考试,她上楼换好了衣服,拿着盲杖下楼,一路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清晨还见到人现在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她用了小鹅给的药,眼睛恢复正常,时隔几天,她终于能见到天光,有点刺眼。
她回到了自己曾经租住的屋子,而自己的身份证那些就在这里,她拿好身份证就进入a大。
指纹识别进入考场。
周行添进入考场时路过A考场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进入了考场。
心绪不宁。
考场里的人看见到来的鹤弯弯,也是眼神震惊,但还是不敢说话,专心考试。
一天三门,一共考两天。
少女一直坐在教室里,在教室里考完了两门后才出的教室门。
她被堵在教室门外,周行添眼神灼灼地望着眼神清明的少女,越看越像,身体上的感觉告诉他,她是鹤弯弯。
可是他不敢相信,因为这些天他做了很多伤人的事情。
他擒住少女的手腕,“你……你怎么在这里,周曲衣。”
“我不是周曲衣,我是……鹤弯弯,你们开心了吗?”她轻笑地盯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是你的父亲让我毁容,让我哑声,让我失明,让我听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