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突然跳跃,陆知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无辜眨了两下后,她撑着床垫坐起来??x?,表情犹疑:“你、你刚刚说什么?”
一定是她听错了,哪有人上一秒说要把心掏出来,下一秒又要看电视的?
脑回路再新奇,也不带这样的吧?
逗人玩吗?
江枭侧头看她,上一秒还作气的脸,突然又意味深长了起来:“那不然看你吗?”
陆知鸢:“。。。。。。”
见她扁嘴不说话,江枭突然侧过身面对她:“这么被我看着,你睡得着吗?”
就说这人坏不坏吧!
陆知鸢轻轻一声哼:“你要是能看一夜,你就看!”
说完,她重新躺回去,气不过,还背过身去了。
就很奇怪,看她生出小气性,江枭一点也不紧张,身体倾向她那边,看她的侧脸:“你转过去,我还怎么看?”
陆知鸢掌心压脸,眼角睨了他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混不吝的笑。
她都生气了,他还笑。
陆知鸢恼得厉害,蜷在被子下的小屁股往后一撅。
江枭懵了一瞬,低头看了眼透白被子凸出的一块圆润,他抿嘴无声笑了笑。
知道她小脾气来的快,也特别好哄,所以他也不慌。
无赖似的,手掌撑脸,侧身躺在她身后,没头没尾地说:“早知道就住第一个酒店了。”
陆知鸢转了转眸子,一时没懂,她把脸侧过来几分:“为什么?”
江枭手肘压着的地方离她后脑勺不过二十公分,他没回答,凝眸看她的耳尖。
直到陆知鸢把身子扳正回来:“问你呢。”
江枭耸了耸肩,没说实话:“灯比这家的好看一点。”
灯?
他连灯都要挑。。。。。。
陆知鸢都不记得第一个酒店是什么样了,她撇了撇嘴:“你住的房间里,不也是吸顶灯?”
“等回去就换。”
陆知鸢的注意力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分散开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决定。”
和一个男人,穿着同款睡袍,还躺在一张床上,这本是一件特别容易擦枪走火的事。
可他是江枭,是她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莫名对他生出信任的人。
陆知鸢看着天花板,转了转眸子:“后天吧,明天我们在这边逛逛。”
她眉眼荡着笑意,之前的忸怩羞涩都不见了。
其实江枭除了喜欢看她面对他才有的紧张羞怯,也喜欢看她像现在这样,一脸的放松惬意。
哪种都好,总归都是他带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