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平与客户吃饭吃到一半时,突然站起来:“你们吃,我有急事,先走啦。”
他刚才想到,方梦琪跟他说过在一家文具公司上班,圆梦文具?难道方梦琪就是在沈亦的公司上班?那她是不是与戴之灏又好上了?
他也不问沈亦了,把电话打到商场问采购部圆梦文具代理公司的地址,直接杀过去抓人。
“你干什么?袁海平,你疯什么?”方梦琪恼怒地瞪着袁海平,她的手腕都给他抓出淤青了。
“梦琪,你是不是又跟戴之灏好上了?”袁海平恨恨地问。他心想:难怪要出去工作,天天晚上僵尸一样,原来是老情人又好上了。
“你说的什么啊?”方梦琪莫名其妙,她都多少年没见过老师了。
还装糊涂。袁海平气极,把方梦琪拉进卧室,扑倒床上开始为所欲为。
“你出来……好疼……袁海平,你放开我,好疼。”
“不放,放了你就是别人的。”袁海平顾不了方梦琪那里的干涩,顾不了照顾方梦琪的情绪感受了,他一个劲冲刺,渐渐地飞上云端……他身下的方梦琪如破碎的娃娃一样随着他的冲撞摇晃,脸色苍白,紧咬着的嘴唇慢慢渗出血来。
闹了一次又一次,几个小时后,袁海平满足了,他开始有心思关心老婆了,开始心疼了。
“梦琪,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别生气,我去做饭给你吃。”袁海平拧了毛巾给老婆擦擦干净,带着吃饱后的无限惬意下楼进厨房。
方梦琪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她已流不出眼泪了,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伤残的身体,她收了几件衣服,拿了抽屉里的钱下楼。躲过在厨房里忙碌的袁海平,方梦琪静静地出了家门。
方梦琪打算去G市的,不过走了几步后下面火灼般疼,她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戴之灏一行人聚餐后到KTV唱歌。
袁海平不见了老婆,他跑回清溪没找到人,在青阳县城中转了几圈,打听到圆梦文具的人在KTV唱歌,他怒气冲冲奔过来。
沈亦一看他脸色,起身迎到门口把他拉出去:“袁总,我不管你跟戴总有什么恩仇,在我在场的时候别给我没脸。”
袁海平喘着气说不了话,难道他跟沈亦说他老婆跟戴之灏有一手?
“袁总,你也是有太太的人了,既然颜容都要与戴总结婚了,你就别纠緾了。”沈亦看看他的一副哑巴吃黄莲的表情,猜他与颜容有纠葛,因而如是说。
“什么?这家伙要结婚了?”袁海平很意外。
“啊?你不是与他未婚妻有……这个那个?”
“谁稀奇他未婚妻?对了,姓戴的来你公司几天了?”
什么姓戴的?说的这么难听,沈亦看看包厢门,还好,戴之灏没有出来。他刺了袁海平一句:“人家大工厂老板,哪有时间来我们这种小公司几天?我做了圆梦代理三年,也就得他大驾光临两次,上一次是一年前了,这次是上午到的,今晚就要回G市了。”
啊!看来误会了。袁海平顾不了告辞,急忙跑出去找老婆了。
“莫名其妙。”沈亦骂了一句回包厢。
包厢里热火朝天的唱着歌,戴之灏身边围了好些女员工,沈亦朝戴之灏笑笑,大家继续欢歌。
从包厢出来十一点,沈亦热心地说:“戴总,要不在青阳住一晚,我给你开房间。”
“不用,这就走了,谢谢。”戴之灏摆手,上了汽车。他出了青阳县城并没有往西上去G市的国道,而是往北而去。
这一天是八月二十八号,清溪镇外的沙滩上,戴之灏在当年他与方梦琪度过一晚的那个地方坐下,此时夜深人静,思念愈加放肆。戴之灏想,六年前的那晚,如果他不克制,如果他那晚占有方梦琪,他是不是就不用受这六年的相思困苦?
多少欢喜和哀愁,多少思慕和心酸,多少冰冷的绝望,都湮没在静静流逝的岁月中。
戴之灏坐了一整晚,手指在沙滩上写了擦擦了写:“你好吗梦琪。”
方梦琪很不好,袁海平折腾太狠了,她**肿涨痛痒,在宾馆里捱了两天,实在撑不住去了医院。刚从医院里拿了药出来,便在马路上遇上疯找她的袁海平。
“袁海平,你还是人吗?”方梦琪愤怒无比。
袁海平把她关在家里不给出大门一步整整两个月了。
“就是不能给你出去,一出去你就跑了,我再上哪找你?好了,梦琪,别生气了,你可以上网看书啊玩游戏什么的,网上很多好玩的。”袁海平摆弄着刚买回来的电脑,那是他怕方梦琪在家中无聊买回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方梦琪懒得再说,干脆又上床睡觉。这两个月不能出去,她整天睡觉,越睡越想睡。
袁海平看她不再生气,又靠过来摸摸捏捏挨挨擦撺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