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师年率先狠狠的甩个脸色骂道。
吴兴邦看了看秦天胸口那滩血迹,知道底下人肯定是尽力了,此时多说无益,只能摆在明面上说了。
“抱歉了,让二位见效了,一切等我们谈完,定当补偿道歉,这边请。”
此刻的吴兴邦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这方有错在先,但也不能怪自己,毕竟这关系到鹿门的生死存亡,自己是绝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秦天与储师年随着吴兴邦进入内堂,吴二狗、吴老六分别立在一旁,仿佛两尊门神。
“秦兄弟,这事怪我处理不周,但也请你理解在下,这些年鹿门每日过的心惊胆颤,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这么多年路人帮与嵊唐阁不断的蚕食,我们的地盘是越来越少了。”
吴兴邦此刻面露忧愁,谈起鹿门的近况仿佛老了十岁,可见这些年过的不易。
而吴二狗与吴老门在后面默不作声,但从二人那愁绪爬满的额头的表情可以看出吴兴邦所言非虚。
其实这一切秦天在路人帮时也旁敲侧击的知道一些,只是没想到鹿门过的如此艰难。
但是鹿门过的越难,对于秦天来说越是有利,如果鹿门过的不难,他还会需要外来者的帮助,在冰天雪地还需要别人的炭火吗?
“你说的这一些跟你要杀我们有何关系,我们只是来投靠你而已,你却痛下杀手?”
储师年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听我说完,这几年各家皆是用尽手段来你争我抢,像这样派一两个心腹到对方的那里打探消息也是常有之事,况且你们二人一入城就去了路人帮,这不得不让人更加怀疑。”
吴兴邦略感无奈的说道。
要不是如今的鹿门没落了,吴兴邦现在也是无心打理鹿门,只求这些个兄弟平安的过完这一生就知足了。
“吴门主,你放心吧。我们去路人帮是因为我们的另一位好友,具体的不便透露,但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们过来是带着诚心实意,但我也是有要求的。”
秦天不缓不慢的说道。
“我就猜到,你们肯定是有所求,但如果想谈条件,那就要拿出你们的实力,不然鹿门虽然没落了,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从我们一进城,你不就派人跟踪我们吗?那你应该知道嵊唐阁大门牌匾的剑是我插上去的,而路人帮嘛,我们一来鹿城就直奔路人帮,你应该明白路人帮与我是敌还是友吧。”
秦天望着吴兴邦,自信非常的一一分析道。
吴兴邦此刻站起身,来回跺着步,眼前鹿门的形势非常严峻,到了不破不立的地步,这秦天的到来难道就是一个契机?
其实听了秦天刚刚那一番话,吴兴邦心中也有些明白秦天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他,路人帮也是他一伙的,现在如果鹿门跟他合作,就两家搞死一家嵊唐阁,而且最重要的是嵊唐阁被人打上门了,到现在都没有声音,这不是嵊唐阁的作风。
这里面太多的情况看似非常明朗,但暗地里真的怎样,可能只有秦天自己知道。
嵊唐阁能在鹿城站有一席之位,背后的势力可是天家,这可是他无意中得到的消息,而且最恐怖的是嵊唐阁的曹阁主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联系。
只是暂时他还没有查出来,这背后的神秘组织是谁?吴兴邦前后也派出了不少人调查,但都诡异的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