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清楚她身上的伤后,……这口老血还是吐出来为好,否则她怕把自己给憋死。
希遥长呼了口气,才厄住心中的暴躁。
光她认识的针孔、鞭痕、烙铁印、勒痕、刀伤、还有一些已经腐烂的,看不出样子的……和那些暧昧的痕迹。
她现在知道她身上的腐肉味儿是哪儿来的。
对于希遥愤怒中满是同情的目光,她手不自在的下滑,挡住了身上一些伤口,坎坷的开口道:“别担心,我没有痛觉的,这些我都感觉不到的。”
没有痛觉?希遥缓缓转头盯着洗浴台上被拆卸出来的剃须刀片,她现在倒庆幸她进来了。
“你打算用这个刀片割掉身上的腐肉。”
希遥:“……”
点头了,点头了,她居然点头了,她还真打算这么干?没有痛就不代表不会流血啊,她是想放干自己的血吗?
希遥抬手握住了流下水流,温热的水流泛起微蓝,如神女的薄纱轻柔的环绕绕在她周身。
她看过她的气,很神奇,乳白色的,不耀眼,不暗淡,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可她现实却是,遍体鳞伤。
女孩神奇的看到身上缓缓流动的纱,这是魔法吗?
它们带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疤痕,填满了了所有的伤口,让她的身体简像刚出生一般干净。
这是痛吗?水纱划过的地方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这种奇妙的感觉,她第一次感受到。
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如果这是痛的话,那她喜欢痛。
希遥盯着她一阵无力,伤成这样……这家伙傻乐什么啊?
“别在那儿傻了,出去把衣服给我穿好。”
看着穿好衣服的女子,希遥满意的点头,服务员小姐姐的眼光还挺好的嘛,乌黑的长发挡住了半边脸,配上活泼的碎花长裙,不仔细看还不错。
不过,如果她没有痛觉的话,就不能把她安排到羊那里了。
“会做家务吗?我刚好要招人。”晴子越来越忙了,家里也添了不少东西,找个人帮茜莉·梅尔也不错。
女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忙点头,眼中的花似乎都开得更艳了。
希遥看了眼她头上的好感度,……感觉很好骗的样子。
拿过便利贴纸在上面写下了一串号码。
“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已经跟前台说过了,他们会按时给你送吃的了,明天下午放学,大概4:30的时候,我会来接你,到时候你就去我家,没问题吧!”
“嗯,等你。”
“山间希遥,你呢?”工作都给她定下来了,她还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呢。
“花子,平花子。”
花子,听到这个名字,希遥下意识就想到了日本永流传的——厕所里的花子小姐,那个鬼故事里的主角。
而平这个姓……日本流传的四大怨灵里,就有一个平将门。
希遥嘴角抽了抽,这个名字真有个性。
不过应该只是巧合,她的咒力跟普通人一样,都是不断散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