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认真回答:“那么,不如,罚我吻一下先生?”
说完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幕云景当即一愣:“你……”
尔后摇了摇头,算了,自己的oga自己疼,再胡闹也得疼。
夏篱直直的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幕云景几乎寸步不离的也跟着守了他一个多月,除非要紧事,否则绝不放心离开夏篱半步。
其实,夏篱早就可以出院了,许是有了自己alpha的陪伴和抚慰,他的腺体恢复的很好,基本上没有太大不适应。但幕云景生怕别突然来个后遗症什么的,始终放不下心来,硬是逼着夏篱多住了半个多月的院。
医生每次来查房时,都絮叨着说夏篱恢复的很好,医院病房紧缺,旁敲推测的撵俩人出院,幕云景却硬是云淡风轻的装听不懂,不去理他,医生也不好直接摆在台面上说破,毕竟人是堂堂议长大人,索性最后也破罐子破摔,只要钱给到位了,随他们住,住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
夏篱脸皮薄,几次三番以后,不得不缠着幕云景,央求着他要出院。
“先生,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幕云景把人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发丝:“你想回家了?”
“想了。”夏篱回答:“我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喜欢每天吃药打针,先生,我真的没事了。”
幕云景思索了一会:“嗯,小篱,我也不喜欢。明天吧,你再做一个全身检查,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我就让王叔过来接我们回家。”
夏篱高兴的抬起头,眼睛里盛满了光:“,先生。”
幕云景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问道:“腺体还疼吗?”
夏篱狡黠的回答:“我说疼,您会给我吹一吹吗?”
“调皮”,幕云景宠溺一笑,“不疼也给吹。”末了又正了正神色补充:“可是小篱,以后不许这样胡闹骗我了。”
夏篱小声道:“先生……”
“你那天其实没睡着,听到我打电话跟王叔说做手术的事了,对吗?”幕云景问。
夏篱怔了片刻,点了点头。
幕云景继续道:“小篱,你果然是会骗人的。”话锋一转,看似无意的问道:“小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有人欺骗我吗?”
“我十七岁生日那天,其实没准备回家,你知道吗,我如果没回家,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她就不会死……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