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渔哈听完牛顶天的话,意味深长地重复了几遍这句话,冷冷地看了牛顶天一眼,拿着封赏的锦旗走了。
渔哈走后,牛顶天也缓缓站起身,退回到窝棚中。
“这个渔哈,早晚会是我的死敌,看来要找机会除掉他才行。”牛顶天暗自思忖道。
渔哈从圈一窝棚出来,径直来找渔黑与渔白。
两人对渔哈说了这几天圈一窝棚发生的事,渔哈脸上不悦道:
“这小子一定要严加防范,千万不能出什么漏子。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竟然将巨型章鱼吓跑了,还刺破了遮天水母。这笔账到现在还没找他算。”
听完渔哈的话,渔黑与渔白吃惊道:“他能刺穿遮天水母,还能在巨型章鱼面前逃脱,看来还真有点本事。”
“谅他再有本事也敌不过我们的忠义丸,只要他按时吃药就绝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这次掌舵之事就不要让他参加了,那天让他在窝棚里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渔哈说完,拿着锦旗走了。
渔黑与渔白听完渔哈的话,直到圈一窝棚,只见牛顶天懒散地躺在窝棚里睡觉。
“这小子当真这么有本事?也没看出有哪不同啊。”渔黑说道。
“人不可貌相,渔哈的话总归是没错的,咱们还是小心点为是。”渔白说道。
二人走后,牛顶天才坐起来,躲到一边的角落里打坐。
为主家掌舵的机会渔哈并没有给到自己,牛顶天就知道渔哈对自己的戒心仍然十分重。
看来刚刚解决了奴大的问题,又要着手解决渔哈给他带来的考验。
五十个窝棚,发完忠义丸与锦旗已经到了下午。
此时五十个奴大早已经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纷纷跃出窝棚向高墙的小门走去。
今天可是小门为他们特别开放的日子,看着奴大们一个个走进小门逍遥快活,窝棚里的渔奴都露出欣羡的眼光。
牛顶天也跟随着一群奴大进了小门,小门的墙角处有几个看守渔奴的渔族守卫。
小门里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是一排二层楼宇,楼宇分三排,足足有上百个房间。
院子最里面的墙壁站着一百多个女奴,这些女奴今天的任务就是为渔奴提供服务,让他们尽情地发泄。
渔族的女奴也有几百上千个,但每次来伺候奴大只会来一百多人,每次来的一百多人会轮换,其余没来的人还要继续干活。
迫不及待的奴大们,看到一个个女奴,眼中都冒着贪婪的目光,这种目光像是能吃人。
他们一手拉住一个女奴就往屋子里跑,为了等这一天,他们已经苦苦干了一个月。
很快屋子内就传来了女奴充满媚力的雌性叫声。
这一天对于女奴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因为除了男奴,她们几乎无法接触到其他男人。
这一天对于每个女奴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天,因为她们也想,也有欲望。
如果在这一天没有男奴选择自己,那对这些女奴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耻辱。
牛顶天静静地站在院内看着几十名奴大转眼间就都消失不见,就连两位白发长老都去逍遥快活了,不禁摇摇头。
此时他发现在墙角还有两位女奴没有人选,一位人高马大,颧骨高耸,一看就是十分有力气的女人,但姿色十分一般,甚至说是有些丑陋。
一位身体臃肿,水桶腰,脸上还有几颗黑痣,黑痣上还长着黑毛,让人看了就觉得没有胃口。
牛顶天缓缓地走向二人,手一伸,将二人拉住,找了最后排二楼一间没人的安静屋子走了进去。
他可不想被别人说那方面不行,或者是另有所图。
到了房间内,牛顶天把门关上,一转身,发现两名女奴都警惕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冷眼看着自己。
牛顶天不禁感到有些生气,他笑着说道:
“怎么,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谁知两位女奴听后,都说自己有病,如果牛顶天不怕就来。
牛顶天听后,冷笑一声道:“那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跟着她们来到此处,来到这边难道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两位女奴看着牛顶天,后退几步,谁也没有再说话。
本来牛顶天对她们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现在她们的举动却让他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