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凝视思思良久,似乎听出其意,疑惑道:“你的意思,乃雇佣我为你们劳作,你们则去闲适而居,可对否?”
思思掩唇轻笑:“也对。”
恍然大悟,萧承伸手指频频指点,惊呼道:“好啊,你们这如意算盘打的太妙,真是,真是……就说你二人如此聪慧,怎会做出这等愚蠢之事。你们换个人劳作吧。我不堪重任。”
负手而立,不愿在看思思一眼。
思思笑道:“谁都不及你,三弟做事顾头不顾尾,岂有大哥可靠。再说大哥你,命里当有这帝王命,不得违之。”
“那二弟算何命运?”
“他么……与你身后辅佐,乃隐帝。”
“总算懂了,大哥和这朝堂乃至天下都为你夫妻二人的手中棋,随意摆弄。你们可真称得上逍遥自在啊。”
“大哥,此事就这般定了,回去上朝吧。今后,你当劳累了。”
萧承摇头叹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只道:“早知如此,你们回城之前我便辞官了。”
“那也没用。定会抓你出来。你就安心侯之吧。”言罢终忍不住笑出,惹的萧承白眼相递,愈发令思思大笑不止……
萧承复尔回返朝堂,且每日在府中批阅如山公文,辛苦劳累不言而喻。萧哲为表歉意,赏了金银和财宝。亦不能打动其心。
每次上报批阅之事都满脸怨气,不搭上几句牢骚岂可如意。萧哲也只当未闻,任由萧承大吐苦水。
但兄弟二人却越来越无有嫌隙,几乎无话不谈,心无他意。
江南传来喜讯,白狼在短短数月内便宿清了叛党,且听闻在与叛党纠缠之中结识一女子。
此女子性野至极,与白狼几次相斗不分伯仲。许是臭味相投,他二人竟坠入爱河,已至于不能自拔。
这是刁瑾密信相告得知。思思打趣,如何不能自拔,拔不出,便进去吧……
这时节,萧哲亦未闲着,除了收缴赵德汉文寻出的叛军,亦连带宿清地方贪官污隶。还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盛世之相。
时光如梭,转眼一过数月,今夜夏日,啾啾蝉鸣。为这夜的趣味平添一抹生动。
而宫廷内一女子正忍受着生产之痛,撕心裂肺的阵阵呼叫,只令守在门外的男人坐立难安。亦打破了那夏夜闲适。
频频张望,恨不能钻进去一看究竟。
这都几个时辰了,孩子怎还不落地。
宫女们端着一盆盆血水忙碌出入,哪顾得上男人那焦急的样子。
突然,落蓉双手是血的出了房门,男人嗖的一下跨步而上,急切问道:“落蓉,魅她,怎样了?”
落蓉本就焦急,哪有心思应付他:“娘娘还在帮着接生,你莫要着急,正好,去让太医将产钳等物件拿来。”
穆建峰闻言急忙亲自去寻。不多时,太医随穆建峰一同复返。落蓉也不多言,拎起这箱子转身进入。
被穆建峰拉住:“魅她,两个孩儿是否,难生。”
“那是自然。好在魅其心坚固,有武艺在身。换做寻常女子早就昏厥了。不说了,娘娘等着用。”
旋身飞一般冲进去,将这药箱交给忙的满头大汗的思思。
“思思,快,产钳来了。”
“将麻药和剪刀给我。”
魅气喘吁吁有气无力呻吟不断,见思思用火烧了剪刀心有余悸道:“娘娘,这,这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