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年,从来就没有梦游的习惯,而家里祖上更是没有精神疾病的先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我将我的疑问直接了当的问他。』Ω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
那老头看了看我,露出复杂的表情,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轻松一些,别这么紧张。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无助的问他,仿佛拿他当做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一样“别慌,“他说着露出森森的大黄牙笑了笑,但是这并不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安全感,反倒是让我觉得他也有些诡异。
“只要把你爷爷的那柄铜钱剑给我,这一切我替你摆平,“他拍了拍胸脯,显得这一切都很轻松的模样。
而他这一开口,却让我更加的感觉他古怪,其一,且不说,他是否真的有帮我摆平这一切的本事,而我爷爷那柄铜钱剑,就连我家里人也鲜有人知道。
其二,我不敢相信他,因为他的出现,以及所对我的了解,太过不可思议,甚至于让我猜测有可能就是他制造了这一切,为的就是爷爷留给我的那柄铜钱剑。
铜钱本就属金,至阳之物,每日过凡人之手阳气极为的重,一柄好的铜钱剑必然是用一百零八枚铜件,再经加持而成,我爷爷那柄也是如此,我不知道它到底有多珍贵,但是我记得,爷爷对它这件宝贝从来都是爱护有加。
小时候我也好奇问过:“为什么是铜钱?人民币行不行,嗯……一块钱的硬币好像也差不多。“
脑子里填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便偷拿家里的钱,自己偷偷尝试制作,事情被知道之后,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鬼哭狼嚎撕心裂肺。
“就你淘气,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岂是你说换就换的,“气得我爷爷手抖,当然,我知道老祖宗的名义是假,心疼我把一张张红色毛爷爷全部穿了几个洞是真。
我面色镇定假装“嗯”的点了一下头,心中知道那柄铜钱剑绝对不可能给他,显然他并不知道当年爷爷拆下其中一枚,为我制成护身符的事情,一百零八枚缺一效果不足四成,更别说剑被我扔哪了都不清楚。
他听到我的答复,顿时露出笑容说:“有人要借刀杀人,而你就是那把刀……”
“嗯……?完了?”我见了说完这句迟迟没有下文,接着问道。
加上我今天早上电话救你一命,这些费用算下来,你什么时候给我铜钱剑,他搓着手指盘算着,那表情甚是认真。
我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耐着性子接着问:“那为什么利用的人是我?”
“不知道,”他挠了挠头回答。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的事?为什么要救我?“我又接着问道。
“现在不能说,“他说着,又醉醺醺的喝了一杯酒。
他大爷的,我见在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索性不再问下去,拿起坐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呛得我咳咳……了好几声。
“哎,我们说好的,你可要算话算数啊!”老头腆着脸说道。
我给你奶奶个腿,要不是这老头太过古怪,我早就想两耳刮子招呼上去了,一问三不知,还真有脸问我要这个那个的。
之后我夺门而出,一刻也不想跟这疯老头呆在一起,能够让我被鬼上身,那么隐藏在背后那人,若单纯想至我于死那简直轻而易举,而显然那人并不想就这样让我死掉,那他究竟要干什么呢?我感觉稀里糊涂的,卷进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阴谋之中。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从我亲手摘下自己的护身符那一刻开始,想到这我忽然眼前一亮,就是李秋痕那小子嘲弄我,我才一气之下将护身符扔掉的。
这难道是他故意而为之?这让我自己也开始有些怀疑了。
李秋痕跟我出自一个村子,不同的是,他去了211而我仅仅考上了一个三流大学,虽然同村但是两人无所交集,唯一的交集恐怕还是在高三那年,那年转学来了一个他很喜欢的校花级美女,而那校花莫名其妙的竟然向我表白,却又不可思议的被我这不起眼的小子拒绝了。
从那之后这让他日后凡事便要跟我比上一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够,因为这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恨我到现在,要是真的,那么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假设这猜测是真的,那么我那护身符就在他的手上,我必须要拿回来,出租屋我是不敢在回去了,生怕他们二十四小时蹲我,而报警更是不敢,说不定警方现在正通缉我呢。
我不敢给家里打电话,怕父母担心,阴阳先生隔代相传,我父亲对于神鬼之事了解得不多,我若是跟他说我被人利用杀了人,除了让他平白的担心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好处。
我站在巷子外还没有一根烟的时间,我的双手被人反向架住,动弹不得,眼前一黑,一个黑色的罩子将我头罩住,只感觉后脑勺吃了一记闷棍,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在醒来,我闻道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双手被反着绑住,使我动弹不得,坐在我正前方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的表情如铁,让我猜测不出他现在的心思。
“是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平静,而我却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险。
“我……我不知道,“我本能的回答,想解释而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听到我这回答也不再问,我这才现病床上躺着一位昏迷的少女,而我坐在地板上,也没敢站起来,心想,难道这是视频里那少女?难道那晚上的少女还没有死?
想到这我心头一喜,最怕的就是这人暴怒之下,直接叫人把我给不声不响的埋了,怎么死都不知道,那就冤枉了。
我开口想缓解一下气氛关切的问:“这姑娘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使我感到全身一阵的寒意,冷冷的说:“医生说她苏醒的几率是万分之一!“
我脸上一惊,万分之一那岂不是植物人了?心中想着。
他看着我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变得有些烦躁背对着我,吸了一口烟说道:“把他扔到黄浦江喂鱼!“
我冷汗簌簌的往下冒出来,门外的人早已经静候多时,毫不犹豫的推开门,一脸的淡定,想必这些事情他们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