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太复杂了,你之前什么都没提。”
“如果我提了,你就不会答应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长得又不是最漂亮的,况且以赵赫修目前的身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会喜欢我的。”关于这点,她不必思考就可以回答。
“你呀!实在是太不了解他了。”吕奂青收起笑容,换上一脸正经,“他对漂亮的女人不感兴趣,唯独对孝顺的人另眼相待,这可是我暗中观察他好久才发现的,也是我让你出面求他救大伯的原因。”
她倒吸口气,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你……你怎么这么可怕?”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算什么可怕?如果可以将他拉下总裁的位置,秦总经理答应给我们安插一个好职位。”
“所以你就出卖我?”她大声顶回去。
“佩亭,你听我说——”
“我不听,如果那位秦总经理真的这么好,为什么不出钱救爸,这分明是想利用我们。”她是没什么社会经验,却不代表她是笨蛋。
“他不是不肯救,而是还没坐上总裁的位置,他哪来的闲钱支付大伯庞大的医药费?”
“哦,那他干了这么多年的总经理,目前是身无分文罗?”
“你!”吕奂青重重吐了口气,气得对她吼道:“这么说,你是不肯救你爸了?好,那就随便你,你走吧!”
“堂哥!”她痛苦的望着他。
“呵!没想到我堂妹居然心肠这么软,赵赫修又不是不用任何代价的帮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吕奂青便往楼上走去。
看着堂哥上楼,吕佩亭突觉浑身无力的坐了下来,为何单纯只是想为爸医病,最后会搞得这么复杂?
虽然堂哥说的没错,赵赫修并非不须代价的帮她,甚至所要的代价等于她的全部,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样去欺骗他的感情,这么一来迟早会报应临头的。
她究竟该怎么做?
隔日,依赵赫修所言,吕佩亭准时在十二点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外。
她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有多无奈与焦虑了,尤其在她踏进公司后,一些她认识的叔伯们得讯都来询问她来公司的目的,而她却无法回答。
再想想昨天堂哥对她说的那番话,更是令她心乱如麻!
抬手又放下,就这样三次之后,她终于敲了门——叩叩。
“进来。”虽然才两个字,却给了她十足的压力。
吕佩亭徐徐转开把手推门而入,站在门口望着他。不一会儿,他也抬起脸,当发现是她,脸上彷佛出现一抹恍然明白的表情,可见他根本忘了这个约定。
“我依约过来,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伸出援手救救我父亲?”在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前,她仍感到非常的不安。
尤其想起父亲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模样就不容她退缩,虽然昨晚她好几次都告诉自己放弃这条途径,但一时之间她又没别的法子可想,至少……至少得先筹到手术费用呀!
“有件事我很好奇。”他沉定的眼神落在她清瘦的小脸上,“公司里应该还有不少你父亲的故友与旧同事,向他们求援要好过我,不是吗?”
他淡淡地勾起嘴角,好像在告诉她他是个大好人,才会好心给她建议。
“我……我开过口,但是帮助有限,我父亲的病不是光动手术就会好的,术后的调养与照顾才是重点。”她垂头丧气地说,更气自己为人子女,却无力照顾自己的父亲。
“意思是需要的钱不少?但是几个人合力帮忙,应该还是不成问题吧!”他又问。
“他们……都说没办法。”照顾一个不知会拖多久的病人等于是无底洞,谁愿意往里面跳?
就连堂哥所说的秦总经理不也不愿涉及此事。
“所以你想起我,才会拿铜嵌水晶和我谈条件?”赵赫修眯起眸。
“对。”
“好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父亲手术和术后的所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