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不解赵氏是何意思,问道:“怎是个苦命的人?”
赵氏道:“这歌在我们匈奴广为流传,几乎每个草原的人都会唱,听说乃是你们中原的一个女子所作。只不过他被人抓去了。回不了中原。”
“如此才女,却流落他乡,身不自由,怪不得会做出如此哀怨的歌词来。”李腾感叹的说,却突然心里悠然而生出一种莫名的激动。
‘或许我应该看看那个能写出如此歌词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就突然出现在了李腾的脑海之中,连李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想着,突然从门里闯进一个人,李腾抬头一看,见是颜良,连忙起身。
颜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赵氏早已经将准备好的茶端了上去,递给颜良,颜良喝了两口,才说道:“将军此来何意?”
李腾道:“我在濮阳城中已经住了数日,不敢再打扰二位将军了,便准备去信都,特来向二位将军告别。”
颜良道:“近来又无战事,将军于我们每日切磋,怎是打扰?我看将军还是多住几日吧。”
李腾拱手道:“若是李腾一人,李腾当于二位将军尽兴,可是李腾手下还有近两万兄弟,因此不便打扰,好上了信都,寻到一容身之地再说。”
颜良还欲再劝李腾,赵氏拉了颜良一下,道:“此时一别,又不是不相见。李将军前途乃是大事,夫君何必阻拦呢?”
李腾忙说道:“还是夫人知我心意。”
颜良道:“那文丑将军还有公事,未曾回来,将军可于府内等候。”
李腾道:“将军可替李腾转告,下次若见,再给文丑将军赔罪。”
颜良见李腾执意要走,又听了赵氏的话,只好作罢,本预留李腾于府中吃了午饭再走,被李腾婉言谢绝了。
就这样,李腾在濮阳城中住了数日后,拿着颜良文丑的书信,带了大军,往信都开去。
一路上遇到关卡城池挡住去路,直接出示了那封书信,那些军官知道颜良文丑乃是袁绍心腹大将,不敢刁难,又多少听说过李腾的名声和武艺,因此也未曾受到多少阻难,便一路顺利的从濮阳带着大军,直达信都。
到了信都,李腾将部队驻扎在城外,自己带了陈宫,高顺两人进入城中。
多方打听,李腾终于知道了袁绍的所在,便顺路买了些礼物,便一路来之袁绍府衙,通知门口守卫之后,李腾便与陈宫等在门口等候。
忽然见到一伙人策马奔到府衙门前,停了下来,下来一个带头的公子,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和自己相当。
那人见了李腾在门口等候,翻身下了马,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再此作甚?”
看那公子样子,像是府衙里的人,李腾道:“姓李名腾,字云飞。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推荐我来的。”
李腾一报性命,那公子吃了一惊,连忙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将军,失礼了,失礼了。”
李腾不解,问道:“公子是何人?”
“我乃是袁绍侄子,高干。听闻将军在鲁国大破曹操,后弃城而走,本想引兵接应,奈何这里实在有事走不开。”高干拉着李腾的手,亲热的道。
李腾一愣,虽然心里不知高干所说是真是假,不过这话听起来却也让人感觉舒服的很。当即对眼前着高干也显得亲热了许多。
李腾与高干正在门口说着,那传话的人出来了,见到李腾和高干在一起,先是告了声:“表公子,回来了。”然后对李腾道:“主公有情。”
高干对那守卫道:“你值岗去吧,我自引李将军进去见姨夫。”
那守卫应了一声,便好好的站他的岗去了。
高干自引着李腾往府衙里面而去。
进了厅堂,李腾见正上方端坐一人,正是那日讨伐董卓之时,被称为盟主的袁绍。随即上前拱手道:“李腾见过袁公。”又命陈宫,高顺将礼物送上。
当下便有两个下人上来收了礼物。
袁绍笑道:“云飞乃世间悍将,何必多礼,快快和二位将军请坐。干儿也不必行礼了,自己坐下。”又命下人给几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