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以草原为假想敌行事,还包括了白马的在内,吕飞只好对他们说对不起了。
吕飞和风雷随同兴高采烈的泽旺一群青年战士们飞驰进了营地,带着的大大小小的猎物自有专人去处理,随口吩咐了几句,泽旺带着吕飞去见自己老爹报告。
还没走到大帐,就听帐内一阵激烈的争吵怒吼声,紧走几步到门口,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怒吼:“昆布!你这个脑子不开窍的烂石头!早晚你会后悔的!”
再然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呼地一下门帘被拉开,一个面相粗陋的大汉走了出来,扫了泽旺一眼,看到衣冠严整的吕飞,好似见了生死大敌,粗着脖子瞪大红眼怒喝――
――“汉猪!滚开!”
“呼赞!这不是在你的地方,不要对我的客人如此无礼!”紧跟出来的昆布沉下脸呵斥。
呼赞傲慢地抬起头:“哼!昆布,这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像你那样对弱小的汉猪那么巴结,真是笑话!哈哈!”
“混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昆布要怒了。
“哼!”呼赞不说话了,愤愤掉头要走。
“站住!”吕飞话了。
“恩?”呼赞斜睨吕飞,大概想不到印象中软弱的汉人公子哥儿没有被吓得惊慌失色屁滚尿流,爬回家中向自己的家人哭诉来找自己麻烦,倒主动把自己叫住了,真好似胆子不小。
在前世,随着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国家民族向心力的增强,铁血等组织的兴起,国际上敢于辱汉的人统统都被免费送上一张单程地狱车票,像以前某明星身披某个垃圾国家破布,东部某经济重城出现“华人不得入内”的专卖店等的事情更从未生过。
但现在,在封建时代中原与草原对立的时候,在吕飞在草原呆了这么长时间渐渐习惯自己大汉一员的时候,民族归属感是那么敏感,远比国家概念更能呼唤起血液中的忠诚与热血。有人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胆辱骂自己,更牵连上自己的民族!
“给你两个选择,”吕飞盯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第一,向大汉民族赔礼道歉!第二,你保留你继续说下去的权利,后果自负!!”
“啊?”呼赞张大了嘴巴,惊愕地回望他的三个从帐篷中钻过来的从人,“我没听错吧?”
其中一个很认真的回答:“我肯定没有――如果不是我们全都耳朵坏了的话。”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爆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泽旺按在刀把上的手指已经握地白,看来随时都会抽刀向这几个嚣张的家伙砍过去。昆布皱起眉头,望望吕飞,又望向呼赞。
呼赞停下大笑,不耐烦道:“好了,汉猪,大爷有事,懒得理你,回家找你父母哭诉去吧。赶快趁我现在心情好的时候滚一边去~现在!”
吕飞神色不变,平静道:“教教他怎么和我说话。”
雷从吕飞身后右侧迈出,一拳向呼赞击去。
呼赞大惊,这拳来的是如此之快,下意识伸出双手硬格,在这瞬间,他现雷嘴角那不屑的一丝笑容,大呼不妙,但却不知这不妙是从何而来。
开玩笑,论起徒手格斗,谁能强过几千年中华武技熏陶又经过千锤百炼的中国现代特战?
出击的右拳迅的变为爪,扣住呼赞的左手脉门,往身后一扭,不待半身被制的呼赞强行扭身右拳打出,左手已经如无骨之蛇从呼赞左臂下穿过,手指准确地扣在肩井穴,立时呼赞半身酸麻,被雷又一用力,跄踉勉强站住,但雷仍没有停止,右脚接连踢在呼赞膝弯,马上,人高马大看起来强壮凶狠的呼赞在雷面前如同稚子轻易被制服,跪倒在吕飞面前。
说起来很长,实际上交手不过两秒钟。
呼赞的一个从人甚至脸上还残留着笑容,但反应还算迅的他们眼看情况有变还是没有忘了他们的职责,“噌”的几声拔刀出鞘声显示他们要用手里的刀给胆敢冒犯他们头领的汉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但他们也到此为止了。
吕飞左后的风箭步上前,按住右边离他较近处一个随从的手一用力,“噌”一声把刀还入鞘中。
与此同时,风借短促助跑和这一按之力腾空而起,悬空一踢,左边那个随从脆弱的耳门部位挨了重重一击,顿时昏迷倒地。
刀被夺的随从眼见拔刀不得,倒也痛快,不后退,左拳对着风就打,落地的风对他露出温柔和善的笑容,这随从一呆,随即被风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砍中左侧脖颈大动脉,疼痛中失去意识。
最后那个随从虽见两个同伴瞬间被击倒,但刀已在手心中大定,也不说话蹿上来对背对着他风当头猛砍而下,却见意料中应该没有反应时间的风如滑溜的泥鳅一样轻描淡写地滑身躲过。
以为必中含恨击出的一刀集中了全部的力气,击空的感觉让他想要吐血。来不及收回,就觉肚子中了重重一击,直让他想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留情不下手,下手不留情。
不等这肚痛弯腰的随从回复过来,风已侧滑到他身侧,大手从后掐住他脖子,大拇指往大椎重重一按,再顺势往下一掼,“嘭”一声闷响,这随从的头与帐篷前夯的还算结实的土地进行的亲密接触直让围观的羌人心里寒。
风直起身,拍拍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慢慢走到雷身边,“啪~啪”两声,赏给呼赞两个脆脆的锅贴。
呼赞右手撑地,对抗着雷不断施加的压力,脸上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