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抿了抿唇,笑着没回答。
……
晚上九点半。
秋意浓在书房对着电脑在查阅一份邮件,下午姚任晗说晚上有个活给她,她没带电脑,便乘他洗澡的时候,借了电脑来用。
是个小活,没一会儿她做到接近尾声了。
宁爵西穿着睡袍进来的时候,她恍然抬头,瞬间有种错觉,似乎他们的婚姻依然没有结束,这个场景经历了无数遍。
事实却是在那段短暂的婚姻中,他的书房她几乎没怎么进来过,唯一几次也是匆匆而来,不像今天这样只是支会一声,便直接堂而皇之的坐在里面,霸占他的电脑和办公桌。
也许是以前的身份束缚了她,那时候她是宁太太,现在不一样了,她与他没什么实质的关系,一切也就变得无拘无束起来。
就算他生气,顶多她拍拍屁股走人,再也不用顾虑重重,瞻前顾后。
心里一阵轻松,她朝他笑了下,加快手上的动作:“你还不睡吗?”
看了眼明知故问的女人,他走过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随即他坐了下去,再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满足的搁在她肩膀上,轻吐气息说:“你继续。”
“你这样我怎么继续?”她双手停在键盘上,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几乎毫无缝隙的嵌在他怀里,感受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他这样很容易又使她想起了下午在医院被他压在椅子里肆意亲吻的感觉……
“你不继续,嗯,那我继续。”他喉间出愉悦的低笑,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温存却丝毫没有手软。
她整个头皮骤然间仿佛全炸开了,偏偏这时听着他在她耳边粗喘的浅笑,蛊惑的嗓音极低极哑:“浓浓,我想要你,很想不停的要你。”
后知后觉,她手撑着办公桌就想起身站起来。
才有所动作,身体根本没起来一半,一秒钟后被男人捞了回去,牢牢禁锢在怀里。
绵长细密,温柔入骨的吻,她任由他吻着,不像在医院那么放松,身体微微紧绷,有点排斥。
他深知这座别墅对她的影响,不急着进一步动作,极尽亲昵和耐心的想挑起她的反应,直到他的脸灼热的埋在她平坦的腹间,她抱着他的头颅出声:“宁爵西。”
“嗯?”他停下动作,单手把她圈在桌子与自己之间,重新抬头,看着灯光下她不自然的脸色:“想说什么?”
她主动圈住他的脖子,脸轻轻搁在他肩上,声音飘浮:“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好,没心情。”
他英俊的面孔有些狼狈,又有些无奈,吻了吻她的耳垂,哄着她:“那就不做了,就这样抱抱你,然后睡觉。”
“嗯,谢谢。”
“傻瓜,说什么谢谢。”他低低的笑着,伸手把她卷到胸口的毛衣拉好,“你不离开,我就心满意足。”
他想要她,但他更喜欢拥有她,哪怕什么不做,抱着她单纯的睡觉也会一夜好眠。
收紧手臂,他亲吻她温软的眉眼:“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接受我,改天我们换个环境,或许你不会这么紧张,就像上次在游艇你挺享受的,那是个好的开端……”
“别说了。”她一想到那天那个令她主动求欢的药,不由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好,我不说,现在去睡觉。”他抱了她出去,回到卧室床上。
深夜,月光柔亮,夜幕深重。
一切都没有变,依然是那个颜色的床单被褥,依然是这样的月光,秋意浓耳后是浅浅的呼吸声,他已经睡着了。
她侧头看着男人沉静的睡颜,他睡着的模样依然没有变,抬起手想隔着一点距离描绘他的眉目,却因为被他抱的很紧很紧,无法伸手。
目光落在熟悉的窗帘上,若是她没有现当年强暴她的人是他,她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