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正常人,也会对之前那两个吻后这么多天的禁欲而感到难熬,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有在隐忍对他的贪恋感。
只是,没想到接触了这么多年的竹马成了她现在每天的期待欲望对象,孟知遥现在觉得她挑的这株窝边草是真香过头了。
香的,就算傅瑾昀不回答她问题,她的视线或余光都是紧紧盯着他的。
整个车内,暧昧的暗流涌动。
她刚刚问:“你还记得你本来在a大的形象是怎样的?()”
傅瑾昀似在深思熟虑,片刻后轻笑说:不是说以前的那个性格很无趣吗?听说,顺从,只会严谨地朝着学术研究的方向学习。没有叛逆感,没有魄力感,如果我再不识趣地用之前那个性格追求你,不就一点成功几率都没了??()_[(()”
孟知遥被他逗笑:“你还挺清楚自己之前的无趣?”
傅瑾昀淡嗤:“小时候说我有趣的是你,长大了说我无趣的也是你,我还挺难做人。”
“我什么时候——”孟知遥刚想反驳,脑海里出现一则画面,是她小时候就爱夸傅瑾昀这性格好,她喜欢的画面。
那画面层出不穷,孟知遥惊讶,“你该不会是?”
“该不会什么?”傅瑾昀没反应过来。
孟知遥盯着他,乐不可支:“从小就开始暗恋我了?”
傅瑾昀耳朵一烫,“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孟知遥俏皮地勾起唇角,微眯双眸,“傅瑾昀,嗯?”
“”
孟知遥不过随口一说,谁知还真看到了傅瑾昀泛红的耳朵。
新奇,这男人也会害羞?
之前吻到粗喘气不都不紧张的吗?
少有地捕捉到这男人的纯情,孟知遥心都失控地激荡起来。
“没想到还蛮可爱的嘛。”她小声感叹了句。
这话就这么格外清晰地飞进傅瑾昀耳朵,夸他可爱?
矜贵淡漠的男人脸烧的更红了。
一路上山路。
因天气好,夕阳遍布,傅瑾昀车开得稳,孟知遥欣赏风景都够愉悦的。
终于到停车点。
他提前下车,孟知遥那边还在收拾包,傅瑾昀已经走到副驾,替她开了门,服务型预备役男友做得十足到位。
“大小姐,请下车。”
孟知遥还嗔了句:“今天不喊殿下了?”
“殿下。”傅瑾昀宠溺地喊。
孟知遥被他腻得受不了,挥手就要往前走。
可没走两步,身后突然响起:“知遥?”
孟知遥闻声回头,傅瑾昀也跟着,两人几乎是同时瞧着不远处另一辆越野车上,戴着墨镜一身痞气飞行皮夹克,黑色长裤,踩着深
()色高筒靴走下来的,姿态慵懒纨绔的陶政凛。
真是好久不见。
“陶政凛?”孟知遥轻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