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若媚笑了,“你还有些佛心,听你口音是南南人。”
“浙江。”白敬斋望着蔡若媚两侧雄赳赳的女匪。
“我这里缺个押寨丈夫。”
“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敬斋眼一瞥,眉毛一扬。
“大奶奶我看中你了!”蔡若媚斜眼瞟着白敬斋。
“你这是土匪窝,我可是正经人家……”
“少废话,这样吧,我开四枪能打四只飞鸟,你若比我打得多,你就下山,我也不拦你。”
说着,蔡若媚抽出双枪,“啪啪”朝天左右开枪,四只飞鸟应声而落。
女匪们发出一片狂呼。
“该你了。”蔡若媚把双枪递给白敬斋。
白敬斋拿着双枪,怔怔地望着两排的女匪,足有20多人,个个拿枪对着她,有短枪,也有长枪。
白敬斋说:“我从来没开过枪……”
蔡若媚哈哈大笑,“哈哈,他认输了,小的们,入洞房!把蜡烛都点着,杀猪宰牛,大碗大碗喝酒!大口大口吃肉!”
晚宴自然十分丰盛,大厅内白敬斋被灌了个水饱,被四个女匪像扛死猪一样扛到一个大缸里,褪尽了衣物;四个女匪一拥上前,搓肥皂,揩毛巾,把他的沟沟坎坎掏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又把他扛到一个张灯结彩的卧房,四角挂着风扇。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横,四个女匪嘻笑着出去了。
一忽儿,蔡若媚喜洋洋进来了,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蓝布褂,大红肚兜、内裤、绣花鞋,弃之一旁,然后扭动着丰腴的屁股,跨上了床。
恍惚中,白敬斋见她眉清目秀,两只火辣辣的大眼睛,秋波流盼,多情妩媚,两只长长的大白奶子在他眼前晃来荡去……
他有些迷醉了……
第二天中午,白敬斋才醒过来,正见蔡若媚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倚在他身边。她见他醒来,嫣然一笑,说:“当家的,你跟我一点不亏,我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我爹是苏北的大地主,因为亲娘死了,爹又娶了后娘,长得跟小花瓶似的,待我不好;我一怒之下杀了那小贱货,上山当了土匪……”
白敬斋苦笑道:“我在老家有老婆……”
蔡若媚撒娇地揪着他的耳朵,说:“那我就作你的小老婆,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白敬斋见她说话爽直,长相漂亮,比老家的婆娘年轻十几岁,生米已然做成熟饭,就点头同意了。就这样蔡若媚跟白敬斋下了山。山寨上的风流一夜,造就了白薇出世。
蔡若媚天性聪慧,发报、开车、英文等,一学即会,很快成为白敬斋的得力助手。
几年后日军大举入侵中国,南京陷落,蒋介石已迁移重庆,白敬斋也举家迁至重庆。此时,军统的势力发展很快,戴笠已成为蒋的心腹,中统有些失势。戴笠见蒋介石倚重白敬斋,便在蒋的面前说白敬斋的坏话,并派出杀手妄图暗杀白敬斋。
蔡若媚驾车,车内还有白敬斋、白薇以及白敬斋夫人生的白蔷,一同前往峨眉山。正值深秋,漫山遍野一片金黄,车行至息心所附近,突然,山道上下来一辆军用吉普车,朝白敬斋乘坐的美国福特轿车冲来。
眼看就要撞上,蔡若媚猛地一扭方向盘,轿车躲过军用吉普,险些撞到山壁上,9岁的白薇和12岁的白蔷一片尖叫。白敬斋见势不妙,忙把两个孩子压到座位下。
这时,只听“砰砰”一阵乱枪枪响,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溅起一片火星。
蔡若媚有些气恼,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抄枪,捅破玻璃,朝那辆吉普车射击。
她的枪法极准,一枪打中吉普车驾驶员的脑袋,吉普车翻滚着翻下山沟,随即传来一阵爆炸声,一团火球腾空而起。
遇到此次惊险,白敬斋与蔡若媚都绞尽脑汁商量如何对付戴笠。因为,戴笠不肯干休,一祸才平,一祸又起。
最终,蔡若媚想出一计,附在白敬斋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白敬斋听了皱了眉头,认为此计不妥。
蔡若媚叹了口气,望了望壁上挂的一幅全家照片,说道:“为了你我,更为了孩子,也只能这样了,三十六计,这是致命的一计!”
几天后,国防部举办的一次舞会上,白敬斋夫妇双双并肩进入舞场,蔡若媚这天晚上打扮得格外漂亮,薄如蝉翼的纱裙,露出光滑如玉的脊背。
光怪陆离的灯影里,戴笠身穿黑色的休闲服正在猎艳,他猎艳的渠道很多,舞会是一条重要渠道。他自然看到蔡若媚的搔首弄姿,心形裙领中隐约可见跳动着那两只小白兔。因为有白敬斋在旁边,他没有萌生淫念。
令戴笠惊喜的是,蔡若媚正向他一步步走来,漫步来到他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做出约舞的姿势。戴笠瞥了一眼白敬斋,见他正用力勾住某部长夫人的脖子,翩翩起舞呢。
他大胆地与蔡若媚跳起舞来,蔡若媚娴熟轻盈的舞姿使他心旌荡漾,特别是当蔡若媚那一双鼓甸甸的奶子触到他的胸前时,他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渐渐地,灯光暗了下来,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时不时故意用手贴近蔡若媚的丰乳肥臀。每当这时,蔡若媚不但不闭避,反而用丰腴温热的躯体贴紧他,甚至她还紧紧攥住他的手心,用纤纤玉指搔着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