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舟胳膊撑在她身侧,男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充斥在鼻尖,温穗岁感觉自己也被紧促的氛围感染,不自觉放缓了呼吸。
他微微低下头,几乎是要吻下来的姿势,坏笑着挑眉:“现在才知道怕了?”
温穗岁听出他的反讽,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他忽然松开她大掌拍动隔间的墙壁,力道之大连带着其他厕所也开始震动。顾闻舟命令般吐出一个字:“叫。”
温穗岁倏地明白他想干什么,捂嘴面红耳赤轻摇了摇头。
不要!
“怎么,平常不挺好的吗,不敢?”顾闻舟“啧”了声。
温穗岁被他挑衅的眼神激怒,轻轻“啊”了一声。
“给蚊听呢?叫大点声。”
保镖挨个推门查看,眼见就要碰到他们的把手了。温穗岁深吸一口气,故意改变声线嗲着声音:“你……啊!你轻点!死鬼。”
说着拿小粉拳砸向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顾闻舟则加大了拍墙的力道。
保镖们开门的动作忽然一顿,尴尬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谁都没想过这里竟然会有一对野鸳鸯,而且听声音还精力旺盛。
开门那个保镖则更为尴尬:“老大,这……还要查吗?”
保镖头子刚想说话,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女人,看到他们后惊呼:“啊!流氓!”
“走!”直到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温穗岁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门缝往外扫。
门外只站着一个身材性感穿着包臀裙,五官浓艳,高挺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的美人姐姐。
看到她,温穗岁脑海里只浮现出四个字——
钓系尤物。
尤物原本神色不耐,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忽然双眼一亮,刚想喊出她的名字:“穗……”
温穗岁使劲摆手让她不要叫,顾闻舟单手插兜从她身后徐徐走出来。
秦依白挑挑眼角:“你们得罪谁了?要不是我刚刚在楼上听到声音出来看了眼,估计还没办法帮你。”
她是对顾闻舟说的。
他们两个认识?温穗岁疑惑拧眉。
“嗯,秦小姐,抱歉,刚刚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可能没法再跟你共进晚餐了。”顾闻舟道。
“没事,我原本就不想来,是我爸非逼着我来相亲,他到了更年期就喜欢没事找事。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他的。”秦依白摊手表示理解,调笑道:“旁边这是你小女朋友吧,长得跟我一样漂亮。”
相亲,原来他今天出现在这个酒店是为了相亲。
“我……”温穗岁启唇还没说完。
“不是。”顾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