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不也一样吗,你跟尤语曼在厕所里干的那些事,以为别人都不知……唔!”
没有丝毫犹豫,他俯身不容置喙地咬住她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薄荷清香交织杂错,扑鼻而来,温穗岁甚至来不及闪躲,便被他锢着索取。
她使劲挣扎,甚至准备趁他没注意直接咬他。然而今天牙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被咬脖子尚且如此明目张胆,要是咬在他唇角,岂不是更肆无忌惮地昭告天下他们做了什么!
动作顿住。
沈承晔抓住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搅拌翻涌,将她的喘息与抗议尽数吞入腹中。
布料摩挲,呼吸交织,温穗岁甚至能透过光亮的电梯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挺拔结实的男人牢牢锁在怀中侵略。
而自己媚眼如丝,唇角淫靡地淌下涎水。
这里可是电梯!一想到说不定有人正在监控后的屏幕上窥探着他们,温穗岁便止不住地颤栗。
电梯每到一楼,她就心惊胆战,生怕有路人进来看见这浪荡的一幕。
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更为敏感,可背后冰凉的触感又迫使她回到现实。道德和罪恶感的双重折磨简直快将温穗岁逼疯!
眼见电梯停到一楼就要打开,电光火石间,沈承晔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因为缺氧,温穗岁面上染着薄薄的绯红,唇瓣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沈承晔喉咙微滚,直接一甩风衣盖在她头顶,又宣誓主权般摁在自己胸膛。
路人哪知道刚刚电梯里发生什么,只看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电梯终于抵达负一楼,沈承晔拉着温穗岁上车,理智逐渐回笼,她冷冷勾唇,掀开头顶的风衣。
“疯子!”她道:“你知道刚刚那是什么地方吗?你竟然敢!敢对我……”
“敢对你什么?碎碎不也很享受吗?嗯?”沈承晔唇角挂着一抹笑,却驱不散眼底的凉薄阴郁,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贴近耳畔:“如果碎碎还敢跟顾闻舟故意刺激我,那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他看出来了!
这是温穗岁的第一反应。
“你不是说除了喜欢,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我和顾闻舟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这种醋你都要吃?”
“玩玩?”沈承晔重复着她的话,“既然碎碎想玩,那换一个人玩也可以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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