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去,三爷,我俩就去了”。
春雨和冬雪走了,赵国基和钱槐跟着贾环进了屋子。
贾环看着两人,总是觉得别扭,一靠近两人,就觉得有些阴冷之气。
“三爷,你干的好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们两个”。
赵国基冷笑两声,突然说话了。
赵国基是赵姨娘的哥哥,虽然是贾环的舅舅,但他是贾府的家生子,属于府里的奴才,贾环虽然是庶子,但毕竟是主子。
正常情况下,赵国基绝不敢跟他这个态度说话。
“是啊,这种禽兽之事你都能干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钱槐也恶狠狠地说道。
钱槐作为贾环的跟班儿小厮,更不应该说这样不敬的话。
“我就是做了,你们又敢拿我怎么样啊?我阳寿未尽,你俩还敢把我拘走”?
贾环大咧咧地坐下。
“贾环,你知道我们是谁”?
“不就是白无常和黑无常两个笨蛋吗?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啦”?
“贾环你个混蛋,你还好意思说?我俩的车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我俩的车呢”?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么?叫我给烧了”。
贾环轻描淡写道。
“为何要烧车”?
“你们还好意思说,弄个破车来糊弄我,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过阴,找崔府君问问,你们俩干的是什么事儿”?
“哼,算你狠。不过,你别得意,咱哥俩就跟你杠上了。你想救秦可卿,咱就非要把她拘走”。
“有我在,你们就别想得逞”。
“哼,走着瞧”。
两人气哼哼出去。
“慢走,不送”。
贾环端起茶,轻轻地呷了一口。
味道不错,大概是不用农药和激素,纯天然无污染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