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明白了。
生日,即过场。
他不喜欢一群人围着他看的场景,那种赤裸裸的将自己公之于众的感觉仿佛就像是自己被丢进牢笼里被那群人观摩一样。
那种感觉,让他恶心,让他无地自从。
而生日礼物,也只不过是一件讨好他人的工具。
没用。
至此,他再也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后来去了m国。
江问宴会在他生日那天陪他打拳,每一次结束,他都会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
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江问宴同他说的话。
“小让,现在的舅舅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江家的全部,这也是舅舅唯一能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江家,曾经确确实实拯救了岑家一命。
那也是目前他收到过最有意义且唯一的礼物。
如果没有江问宴的这一份礼物,也许,他连再见余染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着他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余染揪了揪他的领口,催促道:“你不想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吗?”
岑让回过神,然后将人放到最近的桌子上,双臂支撑着桌面,牢牢地将她紧固在自己的怀里。
余染送的礼物,他想看。
但是现在,他没心情。
岑让的眸子染着丝丝情欲,“余染,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余染倏地抬起眼。
望着她困惑的眼神,岑让微嘴轻笑,“别装。”
余染脸一红,抿了抿唇,这种被看穿的滋味很不好受,“谁装了,你起开。”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从桌子上跳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
只见岑让慢条斯理开口,“好像是第七天了。”
闻言,余染的手指紧了紧,浑身变得紧绷起来。
她颤了颤睫毛,窘迫地结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还没走干净……”
岑让抿紧薄唇,漂亮的黑眸深不可测,似乎是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性。
“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