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黑夜的风,冷的刺骨。
正在路边等车的余染缩了缩脖子,冷风吹进脖间,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这时,余染突然发现自己的围巾落在了餐馆里,她懊恼的叹了叹气,随即匆匆跑回了餐馆。
再出来时,让她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白慕雅。
自从唐舒芮的事发生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谁也不知她的消息,身边的同事也不再谈论她,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再次见她,余染的心,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哟,这不是岑总的女朋友吗?怎么?岑总不在你身边吗?”
听她嘲讽的语气,余染并不想理会,正准备绕过她离开时,白慕雅一下挡住她的去路,“岑总最近还好吧!”
面对她的挑衅,余染面无表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开,我要回家了!”
“呵……”白慕雅冷笑一声,尖锐的声音充满了戾气,“回家?回你那个精神病男朋友的家啊!”
余染皱眉,显然不悦,“我看现在最像神经病的人是你吧!”
她没好气的说着,双脚也向一旁挪了挪,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白慕雅看出她想要走的想法,又重新凑到她面前。
她挪一步,她就挡一步。
“余染,我只是可怜你!身为女人,我同情你,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你!就你身边的那个男朋友、大家嘴里不可一世的岑总,岑让,其实是个神经病!”
她疯癫地指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戳着,“他这里……这里有问题!这里有问题啊!”
她嘶哑的吼叫声成功引起路边本就少的可怜的几位行人怪异的目光。
余染冷冰冰地看着她,“我看是你这里有问题吧!”
“你还真就是个天真的小白兔,难怪岑让这么喜欢你呢!”
听着她充满讽刺味儿的语气,余染攥了攥指尖,她压着升起的怒火,“让开,我。。。。。。”
下一秒,余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唐舒芮事出以后,我的家,我的工作,我的生活都被岑让给毁了,而你们凭什么活得这么心安理得?”
白慕雅瞪着大眼,憔悴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怒气和恨意,她的眼神睚眦欲裂,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儿吞噬掉。
余染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那只能说明唐总的事你也掺和进去了,不是吗?”
“但当年甘泉的死主要是池怡的责任,岑让凭什么这么对我?”
白慕雅不依不饶,“把我丢到那肮脏不堪的娱乐会所里,一天到晚伺候着那些恶心的男人,都是因为岑让,因为他的一句话,他的一个命令,我悄无声息的死了都没人知道!”
余染拧着眉,睫毛微颤。
原来,白慕雅的消失都是岑让一手做出来的。
他做的这么狠,是让她有些没想到。
虽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她依旧选择相信他,“我相信,岑让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哈哈哈,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还没进岑家呢,就已经把自己代入到岑家女主人身上了?”
白慕雅的声音充满了嘲笑之意,眼神里的揶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这还是以前她看余染的眼神。
余染知道,白慕雅一直瞧不起自己,但她也不需要她的瞧得上。
而她更加不喜欢别人议论她和岑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