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着她两条纤细的玉腿,轻轻一拉,将她拉近了几分。
“岑让……”
男人再度覆上身,将她压得很实。
余染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无助地攥紧了床单。
岑让带来的狂风暴雨,看似缓急,实则凶烈。
余染承受不住。
她挣扎着,反抗着,推搡着,呐喊着。
总之,不想如了男人的意。
岑让额角上的青筋肉眼可见地暴起,深眸里是一片骇人的猩红。
此刻的他不像是个人,更像是失控的野兽。
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你刚才扔那个的那股劲呢?”
余染瘫在床上,弹出耀眼的雪白波浪,朝他低吼道:“你闭嘴。”
“好。”
闭嘴就闭嘴。
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是。
他能保证自己闭嘴。
但她那张嘴。。。。。。
他可是保障不了。
暴风雨的前奏僵持的时间很长。
男人终是耐不住性子。
席卷而上。
毫无间隙的姿势。
来的毫无预兆。
余染喊得嗓子都哑了。
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的人。
突然的开荤。
是上头。
是彻底的占有。
彼此间。
滚烫的呼吸。
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粗喘、叹息声。
娇喘、轻咛声。
大床嘎吱嘎吱声。
阵阵脆耳的铃铛声。
错综交缠,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