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不好,就要抄练百遍。
数算错了,就要挨打。
岑冥看他到了四岁都不会说话,于是找来医生给他看嗓子,得知他的嗓子并没有任何问题时,当着众人的面扇了他一个耳光。
他骂他是废物,是岑家的废物。
就连他的名字,都代表着一种指使和听任。
他岑让就是得要听岑冥的,就是得被他指示。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岑冥迈开长腿来到他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浑身笼罩着一股绝望至极的小人。
“岑家人,最不能有的就是眼泪。”
他冷冰冰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
岑让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岑冥,但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感到了害怕,他怕下一秒自己让他不顺了,他就要杀了他。
也许是因为紧绷的情绪达到极致,亦或者腿上的伤,他很快体力不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浑浑噩噩之际,他依稀听到一句,“岑少,这药看样子是不行。”
那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对岑冥说的话。
什么药?
什么不行?
再醒来时,岑冥说要奖励他一个礼物,那一刻,他内心满是抗拒,甚至还有害怕。
当看到一盘肉端到他面前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一刻,胸口沉闷得仿佛要炸掉了一般。
要么吃完,要么饿三天。
这是岑冥给他的选择。
而他,选择了后者。
谁能想到,三天后,他腿上的伤口不仅变得更加严重,而且迎来他的还是那盘一模一样的肉。
岑冥亲自端来。
在他的监督下,岑让吃了。
他知道,那是憬一。
吃完后,他整整吐了两天,高烧不断,伤口发炎。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是岑冥又把他救了回来。